可这样的称呼,她从来没有叫出口。
“叫我的名字!”沈易北将她摁成平躺,没有任何预兆的一阵疾风骤雨,那眼睛直勾勾盯着谢橘年那张明媚的小脸,好像要将她这小妖精的模样刻进心里才好。
谢橘年的身子骨差点就散了,如一艘卷入风暴的小破船,哪还有心思想什么别的,啊啊地连续喊了好几声“沈易北”,喊了不管用,又改成“易北”。
沈易北原本只是打算逗逗她就好,没想到她会这样喊,喊的别带一种风情,带着撒娇,又带着几分痴狂,沈易北莫名受用,索性一气到底。
事情完了之后,两人身下的褥子都没法睡了。
谢橘年软绵绵地趴在他胸口,又累,又酣畅淋漓。
“不会有别人。”沈易北拨开她面前的长发,声音沙哑。
谢橘年抬眼,似乎有些不解,好端端的,这话是个什么意思?
“不会有别人。”沈易北抚着她脸,低低重复道:“这辈子,都不会有别人,你是我孩子的娘亲,是我沈易北的妻子,这辈子我身边都不会有别人了,之前你受过的苦楚,用余生,我都会一点点还给你的。”
沈易北从未对谢橘年说过什么甜言蜜语,谢橘年如今只觉得晃了晃神,觉得自己像是做梦似的。
沈易北将她搂在怀中,低声道:“怎么了?怎么这样的表情?”
谢橘年只觉得鼻子发酸,当初她刚来这个世界,被老夫人刁难,被众人瞧不起的时候,都没有这样过,可如今只觉得这眼泪就要掉下来了,“没,没什么,只是觉得自己像是做梦似的,不知道什么时候这梦就醒了……不过我希望就算是梦,这个梦一辈子都不要醒才好!”
沈易北拍着她的脊背,就像是乳娘哄平哥儿和安安睡觉似的,“放心,不会的,就算是梦醒了,我还是会一直陪着你的,等着到了老了,咱们俩儿七老八十了,走不动路了我们俩儿还是要每天每夜在一起的。”
谢橘年听到这话只喃喃说好,想着以后两个人成了老头老太太,蹒跚走路的模样,都觉得好笑。
这一夜,沈易北搂着谢橘年的腰身,一夜都没有放手。
到了第二天,沈易北就去了太子府,直说要将太子赏赐给的两个美妾送回来。
自古以来,这上位者拉拢朝臣,要么是送金银珠宝,要么是送美人字画,在太子看来,这美人是珠实际的东西了,可万万没想到沈易北不要。
在太子看来,这沈易北身边就一个宁国公夫人,实在是太寒碜了些。
太子看着眼前的沈易北,语重心长地道:“……易北,你与宁国公夫人情深,孤都知道,但你贵为宁国公,就该广纳侍妾多生几个孩子,这样才能确保国公府的传承,只宁国公夫人一个,万一孩子……”
“太子。”沈易北有些无奈,不想听任何忧虑他子女康健的话。
那是他的晚辈,太子也不愿意多说,万一真的成真了,他也会自责的。
沈易北低声道:“橘年为我生一儿一女,她还年轻,以后这国公府定会子嗣昌盛的。”
太子也不知道说什么,总不能说这就是孤要拉拢你吧?
沈易北也看出了皇上的心思来,只道:“太子大可以放心,?宣德帝病久了,习惯了,打断儿子的关心,他捡起几封奏折丢到儿子面前,语重心长地道:“你与太子妃夫妻情深,朕都知道,但你贵为储君,也是未来的天子,就该广纳妃嫔多生几个皇子,这样才能确保皇位传承,只太子妃一个,万一孩子……”
“太子。”沈易北有些无奈,不想听任何忧虑他子女康健的话。
那是他的晚辈,太子也不想多说,万一真的有个什么事儿,他这心里也难受。
沈易北也知道太子在担心什么,只道:“太子您大可以放心,事情到了这一步,谁都夺不去您的皇位了,至于我,也是忠心效忠于您的,您对我的好,我都知道,只是这内院之中的美妾多了,会分心劳神,到时候只怕就不能全心全力的辅佐太子了……”
话虽这么说,可太子还是不放心,只道:“只是三皇子那边……”
沈易北笑了笑道:“三环至如今就算是有滔天的本事,都掀不起任何风浪来了,众人都知道,如今您才是太子,就算是三皇子真的想要在背地里做什么动作,三皇子就不怕遗臭万年吗?”
“至于您和三皇子的恩恩怨怨,您大可以不用理会,要知道对三皇子而言,眼睁睁看着您继承大统,看着自己与皇位无缘,那才是最难受的事儿,甚至能折磨他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