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她带了颤抖的声音,陆寂年叹息,谁说阿普不是个命好的孩子,有孟思思这样护着他,他受再多苦都值得了。
秋雨的洗涤下,酒吧的璀璨霓虹也显得暗淡了不少。
顶楼办公室一角,仿造的高尔夫球场十分考究。
挥杆,白球滚动出去,偏离球洞停下。
穿着铁灰色毛衣,裘方江仍旧冷的呵了呵手,叹道,“天真冷,手都硬了。”
一边的野叔看着他,“裘哥,孟小姐在外面等着呢,真的不见吗?”
弯腰摆球,裘方江面色冷峻,“她八成是来为那个臭小子求情的,要我放过陆家一把?可能吗?这个仇我非报不可!告诉她我不在,她不走就轰她走。”
“也不一定啊……孟小姐也许是来感谢你的呢?她父母的大仇还多亏了你才有机会报。”
“她?”裘方江嗤笑,哼了声,“她和她爸一个样,手软心软,做不来大事——不过让她去陆家倒是去对了,没想到陆家的小子对她还真的动了感情。这世界,真的有因果报应。”
“裘哥,我能不能问一句……”野叔看着他打球,似乎心情不错,壮着胆子,“你是真的要除掉孟小姐吗……那么一大包毒。品放在她身上……”
“蠢!”裘方江用球杆指了指他的头,眸光森然,“我犯得着浪费时间精力对付她一个毛丫头吗?我只是想看看,她在陆家人眼里是个什么地位,要是不管她,我也犯不着再浪费时间。但如果不顾一切捞她,我这个干女儿也不枉我一番栽培,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