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思思放下刀片,看着他,才两天,他脸颊整个都凹陷下来,人好像被吸走了精气神一样,她没见过他这么邋遢过,衣服简直比抹布还脏。
她瞪他,穆影打的伤还在,他嘴角都裂开了,脸上一道道的是被她挠出来的。
一团糟的样子有点可怜,她团起纸巾打他,“活该你!”
陆普闷哼了声,无力反抗。
她坐在床边,不愿意多看他,怒气一团团涌着,忍不住骂他,“活该!活该!你这种混球,早晚得艾滋病!”
陆普嘶嘶的抽气,她看过去,他下巴的伤口又开始流血了。
她气哼哼的看着,咒着,“流血流死你算了!才没人管你!”
陆普可怜兮兮的抽鼻子,血顺着脸的轮廓淌的到处都是,有点吓人,她看了会儿,到底不能无动于衷,找了药箱,给他清理了下,剪了块纱布贴上。
他身上臭的要死,估计好几天没洗澡了,衣服皱的咸菜一样,她嫌弃的给他把衣服脱了,受不了难闻的味道,去浴室放水。
躺在床上的男人慢慢睁开眼,转头看着亮灯的浴室。
她的身影偶尔晃过门口,他一瞬不瞬的望着,只怕是自己做梦忽然她就不见了。
她从浴室走出来,他犹豫了下,还是闭上了眼睛。
放下水盆,孟思思拧干净毛巾,走过来给他擦脸,擦几下,她就气不过的打他几下,打了他见他可怜兮兮的哼唧,她又停下虐待给他收拾一塌糊涂的身体。
擦过身体,陆普舒服了好多,躺在枕头上,眉头都舒展开来。
粥有些凉了,孟思思才不管他吃了会不会难受,死了才好,托起他的头放在自己腿上,捏开他的嘴把勺子塞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