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心被什么东西钝钝的打了下一样,白天还好好的,她和自己亲亲密密,不是恋爱了吗?
现在为什么又变成了没权力干涉他的旁观者?
偌大的客厅里只有他的影子落在地面上,耳边除了自己的呼吸再无其他声音,恍惚他又觉得这别墅里只有他自己。
帅气凌人的脸孔一瞬间蒙上了一层淡淡的低落,靠在柜台旁,他看着那沓钱和卡,内心又是一阵懊悔。
为什么他的嘴总是歪曲自己心里的想法,给她钱,要她买车,是真的不愿意让她在有需要的时候求助别人。
他想不明白,为什么她会在不舒服的时候宁愿自己偷偷走掉找别人送一程也不和他说?他有那么靠不住吗?还是他在她眼里就那么不近人情那么不懂关心她?镬
越想越烦躁,他踢了鞋去浴室冲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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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半夜,孟思思昏沉了会儿,从不怎么踏实的睡眠里醒来。
她慢慢坐起来,额头上粘腻不已,她抹了一把,才发现自己额头都是汗。
手边的杯子空了,她挪下地去外面倒水。
起身的片刻,头有点晕。
她吃了药,没想到副作用这样强烈,她只觉得浑身都被泡肿了一样的虚软。
昨晚上被陆普反反复复的折腾,痛的凌迟一样,到客房睡,实在是因为怕了……
倒了水喝了口,额头上的冷汗总算是消退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