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蜷了下手指,一时间有些进退两难。
“这位小姐,有什么可以为你效劳?”傅斯年侧头看着她,明明见她额头上都是冷汗,可是他仍旧很绅士的询问。
孟思思忍不住白了他一眼,只怕是牵动了旧伤,不然不会撞一下就这么难忍,她不想让陆普抬着自己回家,只好喘口气回答他,“有……”
顶楼的总裁办公室,推拿的医生手把熟练的给伏在床上的女人按捏。
隔着帘子,医生还时不时提醒,“小姐,你年纪轻轻怎么会有这么严重的腰伤?有腰伤你为什么这么不小心?这是撞在哪了?你就不怕撞坏了腰椎将来瘫痪吗?”肋
孟思思伏在那里咬着牙不吭声,到推拿结束,医生走之前还交代了傅斯年许多。隐隐约约的,她听到了让她面红耳赤的话——
医生说,她腰有伤,就不要太激烈太频繁的进行房。事。
她窘迫的要死,从床上爬下来,低头看了看,身上乱七八糟都是陆普弄出来的痕迹,她将衣服整理好,挪下地的时候果然不再疼痛难忍。
傅斯年敲了敲墙壁,她硬着头皮把将帘子拉开,看她脸色不再苍白,傅斯年递过去一杯热茶,“要不要去医院看看,医生说你的腰伤不太好。”
她喝口水压住乱糟糟的情绪,摇头。
她以前去俱乐部里打拳谋生,受伤是必然的,只是腰这里有点顽固,时好时坏。
她瞄了眼墙上的钟,出来的时间有点久,陆普发现又要发飙了。
她搁下水杯,郑重的看着傅斯年,“谢谢你。”
傅斯年已经脱了西装外套,里面穿着浅青色的条纹衬衫,袖子挽起一半,看起来倒年轻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