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刚才的一场虚惊,车厢已经不再沉闷。
旅客们开始攀谈起来,以打发这枯躁的旅行。
那脾气暴躁的鬼子少佐已经和那个良民喝得不亦乐乎,他不光把自己吃得满嘴流油,甚至他还把这节车厢的其余三个鬼子兵叫过来一起喝酒。
那个所谓的良民所带的吃食也是甚多,烧鸡、猪蹄、鸡爪子、干豆腐卷大葱,各式的吃食把那座位中间的小桌子摆得满满的。
在这个鬼子少佐看来,这次受命押运军火去奉天没有什么可以让他不放心的。
铁道线两侧的树木已经被砍得精光,这是防止抗联隐蔽接近搞破坏,鬼子的装甲列车巡逻时便于发现情况。
紧挨着这节客车挂着的货车里,还有自己带来的一个小队的士兵。
客车厢里有自己带着的几名士兵,还有六七名便衣队的特务,坐上车的旅客只许下不许上,虽然从哈尔滨到奉天足有一千多里地,却也不怕抗联混上车来。
战争虽说让人时时警惕,但人却同样需要放松,鬼子也是如此,这是人的天性,必竟人不是机器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