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开学以来,慕容玖时不时抽时间同白小兮发发短信打打电话什么的,白小兮心中也很甜蜜,但她也心知肚明两人不是在交往。
玖那么优秀,自己怎么配的上他呢?
既然不是在交往,她留在这里打工也没什么吧,毕竟她要勤工俭学!
这么一想,白小兮就理直气壮起来了,她白天上课晚上打工,在浑浊杂乱的酒吧里过着一种凄苦无助的日子,每天要扫地拖地,还要打扫厕所!
但坚强善良的白小兮只要远远看一眼那个迷人的身影就充满了勇气!
可惜对方再也没有到一楼来过了,只是窝在二楼的包厢里,进进出出的女人数不胜数,而白小兮压根就没有进入二楼的权限,毕竟二楼的客人身份不一般。
白小兮无时无刻不在自我脑补,直到刚刚这种噬骨之痛才算结束,就在她苦哈哈的清理着厕所大门的时候,一位单手举着红酒高脚杯的男服务员冲向厕所,猛的吧盘子往她的手里一塞,快速
出一个包厢房号,然后就冲进了男厕。
男服务员表示很无辜,天知道为啥在地下酒窖取酒的时候自己好好的,怎么到了一楼就肚子一阵绞痛几乎shī_jìn呢?
希望经理不要扣他工资,男服务员坐在马桶上沉思着。
而接过托盘的白小兮只觉得一个大馅饼砸到自己脑袋上,她激动的捧着盘子,一步一步走上神秘的二楼。
那个包厢,不就是那个打碟的男生,那个所有服务人士口中的翰少,一直呆着的包厢吗?
于是惨剧就这样发生了。
看着眼前碎了一地的玻璃渣子洒了一地的葡萄酒,听着女人嘤嘤的啜泣与男人嘲讽的嗤笑,酒店经理木然的脸终于慢慢裂开,他伸出一只颤抖的右手摸了摸自己的屁股口袋,在那个敏/感的地方有东西一直在微微震动。
经理大脑一片空白,他咽了口口水,掏出口袋里的手机放到耳边。
“阿旦,我怎么听那瓶82拉菲被你提出来了?”电话那边传来充满磁性的低沉的让人一听就尾椎骨酥/麻不已的男音。
经理阿旦怯怯的看一眼正一脸兴致盎然的邵启翰,不由得哽咽出声:“boss,那只酒是翰少点的……”
“喔?”听到阿旦这么,男人不再提酒的事,反而轻笑两声道:“怎么了?难不成他欺负你了?”
听到顶头boss满怀关切的话,阿旦感动的一塌糊涂,不知不觉就把实情给吐露出来了:“那只酒……被人打碎了……”刚完“碎”字,阿旦就惊恐的听到手机那头传来的“嘟——嘟——”声,他发现电话已经被狠心的挂了。
他哆哆嗦嗦的把手机塞回口袋里,抑制不住自己脑海里种种可怖幻想,他垂头丧气的:“翰少,boss要上来,这事我会亲自和他解释的……”
邵启翰饶有兴致的摸摸自己的下巴:“你也是够倒霉的,哈。”
阿旦还没来的急表达自己的郁闷之情,就被接下来的一幕给惊呆了。
听到邵启翰那句话,一直默默委屈流泪的白小兮突然间就爆发了,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下子从地上窜起,像一发炮弹一般射到邵启翰身上,一边还鼻音浓重的娇斥道:“我才是最倒霉的!你这个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