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愿去死,都不愿被我占有?”男人冷笑着,手指在我口中搅动,渀佛施以刑罚,“这样一个毫无忠诚可言的女巫,或许我该趁早杀了你?”
我痛得闭上眼,眼泪不受自制地从眼角流下,然后我睁开眼,隔着朦胧的泪水向他表达我的乞求。
“明明可以不吃苦的,为什么非要这么固执呢?”
从见他开始,我从没示弱过,再配上我现在的状态,这模样大概打动了男人,口中的手指顿了一下,大发慈悲地放过了我。
但是我想,男人对我存有怜惜,大概只是他放过我的动机中很少的一点点,而动机的绝大部分,应该是出于不愿错过这么一个刚觉醒就能引发天变的强大女巫——
这样一个助力,在这样一个战乱四起的时代,据对是任何权力者都难以忽视的。
我想,我之所以能醒来,而不是在昏迷中被他扼断脖子,归根结底,还是因为我的价值在他心里的天平上,终究是比我可能带来的危害要有吸引力。
“舌头还痛吗?真是个傻瓜,假如我真要你死,你以为你现在还能活着吗?”
渀佛要证明我心里所想,男人松开了我脖子上的手,似乎马上就忘记了他上一刻还想杀我,动作轻柔地抱起我,开始施展他的怀柔手段。
我猜他一定是反应过来了,既然我还有他看重的价值,又不能强占,那么使用怀柔手段来对付一个年轻女孩,才是最有效的。
毕竟他得到了我的真名,只要他不主动伤害我,那么那些女巫用来控制和保持情人忠诚的手段,我是无法使用在他身上的。
我心里发冷。
假如有什么比强占一个清白女孩的身体还要可恶的,那一定是欺骗她的感情了。
我心里气得发抖,但他大约以为是畏惧,而我没能给他的温柔以反应,他大概也觉得还算符合我现在的心理状态,所以他并没有起疑。
但是假如我露出心里的任何一丝真实想法,我想他真的会起杀心的。
正在我紧急思考着这么应对现在的状况时,门外传来了沉重的脚步声,有些急促的敲门声随即响起。
男人不悦地问:“什么事?”
他下意识搂紧了我,我有些痛,也从这个动作中读出了他对我的占有欲。
“……大人,前线有紧急军情。”
男人低头看了看我,很快道:“。”
我惊异地抬头,正好对上他意味深沉的眼。
紧急军情带来了前线正在收编整合的jūn_duì中,有人越界进入相邻伯爵领地,扰民抢粮,被对方jūn_duì击溃俘虏的消息。
我留意到,外面的人到这些消息时,男人并没有什么脸色变化,嘴角反而有着若有若无的笑。
我意识到这里面恐怕有男人的策划和支持,于是继续听下去——
挑衅对方那支jūn_duì虽然被击溃俘虏了,但是领头越界的那个手下却逃了回来,现在对方要求这边交出惹事者,并与赔偿,所以请男人迅速回去主持大局。
从他们的对话中,我终于听出了男人的身份:
比我想象的还要高得多,应该是骑士堡所效忠的主公,难怪我原本那位新主人会忙不迭地讨好他,连我这个要送给他的礼物,他也从头到尾不敢染指半分。
“……哦,他们都要请我回去?那么我那个亲爱的弟弟呢?”男人问道。
“格林顿等诸位大人力主,连爱德华少爷也无法阻止。”
“哼,毕竟是jūn_duì,我那位继母大人嫁妆再厚,也难以渗入到这里”男人冷笑。
——哦,原来还不是真正的主公,而是未来主公的有力争夺者。
我不禁思考其我的处境,毕竟就算我心里憎恨这个人,但假如我未来很长一段时间要和他联系在一起的话,那么他的处境,也和我有密切关系。
当然,他的处境是不需要我忧心的,我只是他这次的一个意外收获,而他刚才的微笑也证明,他对自己的处境应当拥有一定的掌控能力。
我对他的价值,在于未来,在于他有多大的野心。
男人和手下的对话很快结束,我听到他吩咐对方下去准备,尽快启程回前线。
然后男人将注意力转回我的身上,似乎对于他来,我的重要性完全不下于他马上回前线所要做的事情。
“和我一起回前线,暂时在我军帐中做侍女,不要乱跑,知道吗?”
他不容置疑地,手指捏了一下我的,看我敏感地抖一下,心情大好,目光落到我手臂,那里在我昏迷时由重新处理过了,但还是比之前伤重,在这样下去可能会废掉。
不仅我的伤势,包括我的性别,也不适合出现在战场上,况且,他也并不想让人知道他得到了我这样一个秘密武器。
于是他又改变了主意。
“算了,你留下养伤,但是我会带那个铁匠走,如果你敢逃跑,我会立即处死他,明白吗?”
老爹
我立即抬头,在他带笑的威胁目光下,点了点头。
“刚才如果有这么驯服,就不用吃这么多苦头了”
他大概对我少见的服从很满意,搂着我,大掌只在我光滑的背上摩挲,没有刚才那种轻薄的进一步冒犯我尊严的举动,沉默着陷入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