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他妈是谁啊?”鸡头哥刚开口说了一句话,棒球棒再次举下来,照着他的腿就砸了下来,他痛的龇牙咧嘴。
“你……你到底要怎样,她是我的女人,你多管闲事干什么?”鸡头哥还想要装,那个黑衣的男人再次举起棒球棒的时候,鸡头哥开始求饶了。
“爷,是我有眼不识泰山,您就放过我吧,我真的没有对她怎么样,她一直都在反抗呢,还把我推倒在地。她不就是个小姐吗?要是是您的马子,就当是我狗眼瞎了,您就原谅我这一回……”’
“你刚才是那只手摸的她?”我听到黑衣的男人小声的在鸡头哥的耳边说道,他刚才落下的那两棒子,让鸡头哥绝对好受。
这话问的有些暧昧,但同时也带着一丝恨意。我想起赫亦铭奚落我的那些事儿,当他看到我和别的男人在一起我的时候,总是会想尽各种办法,用尽各种恶毒的言辞来挖苦我,似乎只有这样,他才能够找到一点快感一样。
那时候不懂喜欢其实有时候也是不敢承认。后来我懂了,但是那个人却不再了。
赫亦铭,如果我告诉你,在你走后,我突然明白了你的喜欢,也对你有那么一点点动心,你若是有感应,可不可以在梦里告诉我?
那鸡头哥被这个黑衣的男人打的很痛,这个时候哪里还敢多说一句话,“我……我真的没有碰她,不信你去问她啊。”他很是委屈,可是这样的话,并不会得到一般人的认可。
“这只,对不对?还有这只,我看,就别留了。”
鸡头哥还没有来得及解释,他也许想要说自己那时候只是鬼迷心窍,多喝了几杯酒才闹出这等事情来,或者,他也可以说成是我主动勾引。
黑衣的男人没有给他任何解释的机会,在他说出这几句话之后,他就下手了。
鸡头哥一直以为他会再次使用棒球棒教训自己,但是这一次,黑衣男人没有。他只是用自己的脚,狠狠地踩在鸡头哥的手上,然后再凹凸不平的地面上,狠狠地碾磨。
当手背在这样尖锐的石板路上碾磨的时候,那种钻心的痛使任何词语都形容不了的。空巷里响起鸡头哥声嘶力竭的嚎叫,但是他刚嚎叫,黑衣男就一脚揣在了他的脸上。
“都***给老子安静点。”他压低声音吼道,鸡头哥原本也算是一条好汉,但是黑衣男刚才那一脚,倒是让他有些承受不起,立刻就倒在了地上。
黑衣男没有确认鸡头哥是不是死了,他站在我的面前,长久的看着我,然后弯腰将我抱如怀里,我感受到他有坚实的胸膛,还有温暖的心脏,我能够听到颗心脏发出铿锵有力的声音。
那种来自生命内核的依恋就这样产生了,我迷迷糊糊的就抱住了他的脖子,竟然一点排斥都没有。
“赫亦铭,是你吗?”我小声的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