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兴国却直接被陆经赋这种动作神情气到了,明显把他当做傻子看:“陆经赋,你是不是不拿我当兄弟了?你那我当傻子。”
“我可没说。”陆经赋耸了耸肩,表示无奈。
“你虽然没有说,但是你已经这样在表示了。”牛兴国气的脸色涨红,双拳紧握,仿佛下一秒,就要跟陆经赋大战三百回。
陆经赋见牛兴国真生气了,也不敢在继续点火:“行了行了,你真想知道?”
牛兴国点点头。
“盐城的主要水源,是供应着盐城内所有人的水源,一旦水源出现问题,里面的人,也都必死无疑。”陆经赋其实说的还算隐晦,换句更加直白的话,那就是,风祁打算在水源中下毒。
这样一来,但凡是用过水源的人,岂不是都会死。
届时,盐城变成一座死城,更加不可能会有守城之人,军事天才也好,风邪也好,全部都会死。
牛兴国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陆经赋:“这样,盐城内的百姓,岂不是也……”
“当然。”陆经赋点头。
“不行,这样不行。”牛兴国摇着头,转身就要往着大帐内走,一边走,一边说道:“盐城内十八万百姓,总不能全部杀死,我得跟皇上去说说,这样的方式攻城,天下都会说的,会遭人诟病的。”
陆经赋想说的是,咱们皇上,像是怕被人诟病的样子吗?显然不是,不然,也不会有这样乖张暴戾的行事作风了。
陆经赋拉住牛兴国:“你找死是不是?”
牛兴国顿在原地,始终有些不明白,有些迷茫,他看向陆经赋:“老陆,你说我们当兵打仗,为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