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可以这么说,不过我们却是天鼠,只不过我们这个族类,繁衍之难,到我们这一代就只有姐姐和我了,那接待你们的不过就是沙鼠。”沙二微微一笑,显然是有些不太赞同,冷肖将她与一般的老鼠混为一谈。
冷肖面上,虽然没有什么表示,心中却暗暗想“天鼠不也是老鼠么,不就是说你自己的地位高贵,种群稀有,那也是鼠啊。”不过这样的话,冷肖是万万不会说出来的。
“天鼠不也鼠么?”冷肖不说,并不代表其他人不说。小雕早就快嘴快于的嘟哝了出来。
“吞天鼠?”一路默不作声的玄老突然冒出这样一句话。
“是,现在还能够知道我们底细的人,您怕是第一个了。”沙二对玄老的话,并没有惊讶,而沙二厅了小雕的话,只是眉头稍稍一皱,听到玄老的话,沙二的脸上就完全是一副淡然之色了。
“可,就是如此,我们吞天鼠也只是被人利用,否则爷爷也不会如此”说完这句话,沙二端庄淡然的表情之上,一副恨恨的样子,但是似乎对它们族类的目前现状却无能为力。
冷肖虽然不明白,这沙家一直说的阴谋是怎么回事,但是也明白,沙零肯定是被别人利用了,否则也不会那副模样,一直沉浸在自己编造的戏里。
人生如戏,也许,沙零觉得自己当年的所作所为就是一场戏,所以才会沉浸在此境而无法自拔。戏里戏外都是人生,不管如何,现在冷肖有点觉得那沙零似乎也并不是一个变态,不了解当年的情况,可是冷肖想,一个面色如此慈祥的老人,即使被人利用,说不好,当年也是为了自己的族类,只不过被人彻底利用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