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私人的恩怨,我何必去多管?我保下云献,不过是觉得他真的可用罢了。”轩辕启笑了笑。云献这次回京之后,倒是给了他一些河道改造的图纸,他仔细看过,大有可为。
若是祁国各地的河道都改好了,那今后即便是有大水,也不至于造成过大的伤害。
他知道云献这个人只要用的好了,是真的对祁国有大用的。这样的人,即便是没有那场交易,也是值得一用。
而珩王和千机门之间的矛盾,他倒是至今也不知晓。珩王不主动说,他不好多问。他倒是问过云献,云献说千机门覆灭的时候,尚且年幼,未曾从父辈的口中知晓事情的来龙去脉。
珩王既然非要回到京城来蹚浑水,让千机门牵制住珩王也是好的。
珩王若是一直安分,他自然也会保住宇文家的富贵荣华。可珩王若是不安分,手伸的太长,他也绝不会一味纵容。
“只要的争斗不要影响朝廷大局,那就由他们去吧!他们的日恩恩怨怨我们不清楚,也不该多管。”谢祎给轩辕启倒了茶,“倒是听姚管家说,宁远侯殁了,你看我们是不是要去一趟?”
“我回来之前,姐夫已经让人报到宫中去了。到底是亲戚,我还是该亲自走一趟。何况,不管怎么说,宁远侯也曾有功于社稷,该有的荣宠也都不能少。”
至于诋毁他的事,倒也没有确凿的证据指向宁远侯。
即便真是宁远侯所为,也是过掩不住功劳。死者已矣,不必过多计较。
不论什么时候,他也不会抹杀宁远侯对祁国的功劳。
“那我们就去一趟。”
“你临盆在即,还是不要去那样的地方了。”
“没事,并没有什么可忌讳的,就是去一趟罢了。”
次日,谢祎和轩辕启便去了宁远侯府,因着宁远侯过世,轩辕敏倒是也来了侯府,帮着处理府中的事宜。
听说侯夫人因为伤心过度也病倒了,侯府里里外外的的事情便都交给了魏紫东夫妻两人。
轩辕启和谢祎二人上前敬香,魏紫东还礼。
“多谢摄政王和王妃亲临,只是如今府里杂乱,若有怠慢之处,还请见谅。”
“都是一家人,姐夫不必说这样的话。只是侯爷走的匆忙,姐夫还要节哀。”
“父亲早年受过不少伤,这几年过来身子便一直不好。只是没想到竟去的这样早。”魏紫东红了眼眶。
又说了几句话,魏紫东便让仆人带轩辕启和谢祎到后面去坐一会儿。
轩辕敏带着魏恺在一边,魏恺也是哭的眼睛通红,好不可怜。
魏恺一直是养在侯府的,想必和这个祖父很亲近。
“皇姐也节哀顺变。”轩辕启看着轩辕敏。
轩辕敏点了点头,让轩辕启和谢祎稍坐,她还有招呼到府里来致祭的众人。
轩辕启和谢祎便在侯府中走走,满府都带着凄凉的气息,在这样的寒冬里,更是让人心里有些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