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叶泽西是真的急了。

他一回头，冲莫如寒急急解释，“我特意让凯夏尔夫人晚到二十分钟，就是要错过乔景薇的演示，可现在……她怎么就电脑坏了。”

“我之前就跟你说过，别掉以轻心。”

“乔景薇没你想的那么简单，恐怕她也得知凯夏尔夫人会晚到，才故意弄坏电脑，争取时间。另外，这份资料不就是最好的证明。”

莫如寒面无表情，眸光早已凝聚成冰。

这一次，又让乔景薇抢先一步。

“可……当初你跟我说，乔家一闹事，你们压根不会让她回到公司，怎么，现在告诉我，她不仅参加招标会，还有了新的方案？”

叶泽西冷静下来，也发现事态不对，“我现在怀疑，我手中资料就是你们莫氏抛出的烟雾弹！”

“住口！”

莫如寒反目，两眼阴森地盯着他，咬着牙道：

“你以为我愿意看到乔景薇风光？我绝对比你更想让她死。这次绯闻，把莫如初引得出手，乔氏也跟着破产，我付出的代价不比你大？”

“叶总，莫总，现在要上台了，大家都等着呢。”

助理在旁边捏了一把汗，小声提醒。

“乔景薇做了万全准备，她的资料比我更出色，我拿什么上台！”

叶泽西也意识到事情是出在乔景薇身上，便没和莫如寒斗嘴，满腔怒火全发在助理身上。

“你先冷静下来，这事还有补救。”

莫如寒深吸一口气，理清思绪。

继而道：“乔景薇的方案固然完美，可你的也不是一无是处。就算凯夏尔夫人不在，还有投资商，姚工支持你，乔景薇可是什么都没有。”

“现在，也只能搏一搏了。”

叶泽西咽着发干喉咙，先走一步。

纵使他能掩饰好情绪，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可嘴角笑容还是不复存焉。

上台的瞬间，他注意到站在最后一排乔景薇，冲他清冷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