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叶泽西直接挂了电话。

莫如寒紧握手机，菲薄的唇紧抿，一言不发，身边秘书石硕神色担忧，“莫总，现在我们怎么办。”

“等。”莫如寒从牙缝挤出一个字。

乔景薇势如破竹，他想阻止已经来不及，他能做的，就是等她出错，等叶泽西最后一击。

另一边，乔景薇拿下方案后，直接去了国土局。

乔景薇上来就自报家门，秘书一听眉头瞬间锁死，语气颇为微妙，“乔经理，你在这里等也没有用，王局长的会议一时半会儿也结束不了。”

“我知道。”

乔景薇一笑，随后在纸上写了两行字，细细叠好后递给秘书，“那就麻烦您转交给局长。”

秘书眼底划过一丝鄙夷，倒也没有怠慢。

一步，两步……

乔景薇刻意放慢了步子，就在她等电梯时，秘书跑的满头大汗，老远就换上了笑脸，“乔小姐，等一下。”

“局长不开会了？”乔景薇揶揄。

秘书早已修炼成精，面上看不出半分尴尬，笑的自然而随和，“局长晚上有时间，让您在清风阁摆好酒，七点半准时到。”

“行。”

乔景薇见好就收，笑道：“那我恭候局长大驾。”

“没问题！”秘书恭敬地站在电梯口，送着乔景薇离开，心中颇为纳闷。

局长之前态度一直很微妙，可刚刚却是满口答应。

那纸条上，到底写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