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源深似乎这才想起来，他们要乔景薇进门的理由是照顾莫如初，甚至是留后。

但乔景薇所表现出的，万里挑一的调香天赋，又着实让他不舍。

正难以定夺时，乔景薇主动开口，“其实，我也不一定要进公司，气息这块我很敏感，有需要的地方我再去不迟，其余时间我也想陪着如初。”

如此一来，倒是一举两得，莫源深满意，付慧玲也挑不出毛病。

事后，乔景薇有些担心，问着莫如初，“你是不是怪我去公司，没和你商量。”

“你既然想去，那就去吧。”莫如初没有看她，眉眼淡然。

乔景薇心底一沉，她不想撒这种一眼能看穿的谎言，“我的确是想进公司，但你相信我，我对你，对莫家，没有半点恶意。”

“如果有，我会亲手毁了你。”

温热的阳光下，莫如初眉色如初，却是从嘴里吐出凉薄一话。

乔景薇站在原地，不置可否。

只听莫如初又问：“剩下的气息，你也能猜出来吧。”

“如初高看我了。”

乔景薇不动声色，心底却愈发警惕。

剩余的那种皮革与木质表现气息，她的确知道。

但这并不是她嗅觉异于常人，而是作为莫氏的竞争对手，她对这款香水有过深入了解。

加之她过硬的调香理论和实际经验，才大胆得出结论。

“也是，这种本事，除了那个女人，还能有谁。”

莫如初提起江心，便看似无意地扫了她一眼。

随后眸光迅速转到了别处，这事似乎到此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