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后的杨明礼,越想想不甘心,他精心隐瞒了二十几年的秘密,现在却藏不住了,六个狐朋狗友他倒不太担心,这几人和他有了肌肤之亲,只怕比他更想瞒着这事。
他担心的是欢颜手里的那些相片。
绝还能让这小贱人曝光!
否则他叔叔肯定饶不了他!
一生气,杨明礼忍不住闷哼了声,下身一阵剧疼。
下面他自己虽然看不到,可用脚后跟也能想到,肯定被摧残得不像样了,六对一,而且平均次数都超过了三次……
杨明礼身子不住颤抖,万分担心自己会留下啥后遗症,可他又不敢去医院,生怕被人瞧出来自己让人轮了。
就连上药都是他自己随便抹抹。
“该死的贱人!”
杨明礼恨声咒骂,脑子飞速旋转,必须得想法子,趁早把相片和底片弄到手,绝不可以让叔叔知道。
有了……
杨明礼计上心头,眼里闪过狠厉。
欢颜这几天都在安心配制安胎药,白天去花园街配药,晚上练玉女心经,日子过得十分充实,只一心等待开庭,她好上庭作证,判杨明义那个变态死刑。
牛小芹的丈夫高玉柱过来了,同欢颜想的形象有些差别,白白净净斯斯文文的,还戴了副金边眼镜,颇有几分书卷气。
“谢谢许大夫!”
高玉柱冲欢颜深鞠躬,万分感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