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他只想将这个女人抱入怀中。他走到姬清的身边,伸手轻轻松松的将坐在椅子上的她抱起,朝一边的矮榻走去。
“你……原来在那时候,你就已经看到了!”
可是那时候她恳求他,他却面无表情的,十分冷漠。
原来这也是一个表里不一的,姬清不知道自己该羞还是该气,所幸只能气鼓鼓的看着拓跋烈,用气氛的表情来掩饰内里的不自在。
“你是我的女人。”拓跋烈低笑,“或迟或早,有何分别?”
如不是她,也许,那一晚他情愿自己硬抗。
只因为是她,那晚他生平第一次放纵自己,沉沦**,听凭直觉。
他从不相信一见钟情,也不信所谓劫难,可他遇见了之后才知道,怀中的这个女人就是他此生的劫。
而他,在劫难逃。
“可是……你只会选择我吗?”姬清问道。
她整个人软得像是一滩水,温柔乖顺的依偎在拓跋烈的怀中。可是,她也有自己的坚持。
“当然,只有你。”拓跋烈的声音低沉好听,“你知道,我从不屑说谎。”
他意识清醒的时候,曾经挣扎过一个刹那。被送进房中的陌生少女他并不愿意伤害,他不想让身体之中的兽性主宰了他的人性。她和他甚至不像和南宫芸那样拥有婚约,他没有理由,也不能去伤害一个无辜的少女。
可是……在看到她眉眼的那一刻,认出她就是溪水边,月光之下的少女,他却任凭**主宰了理智。
姬清心中一甜,问道,“那你怎么在那么关键的时候去了远和山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