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出去买东西了,安心,大家都在!”
年息抓着苏景承的手,胸腔中涌起一股热流,“好!”
只是出乎大家的意料的是,所有人都以为晚上是薄邢言来守年息,可是今天薄邢言离开病房之后,就一去不返了。
苏景承给薄邢言打电话,心里气愤。
薄邢言和乔西洲约在东悦。
薄邢言海里还抱着年息刚生下来的宝宝。
“你最近有喜欢的女人了?”
乔西洲听到薄邢言这句话就觉得异常的气愤,谁不知道,他乔西洲到现在为止,心里仍然只有年息一个人。
他认为薄邢言现在就是故意讽刺他。
“你什么意思?”
“你喜欢什么样的女人,介意非处吗?”
说着,拿着奶瓶,塞到宝宝的嘴巴上。
乔西洲浑身一僵。
宝宝将嘴巴里的奶丢给憋了出来,喷得满脸都是。
薄邢言给宝宝擦了擦,“照顾小孩子还真是挺麻烦的!”
乔西洲瞥了一眼薄邢言怀中的宝宝。
“你和年息的宝宝挺可爱的!”
说得他心里真是酸了又酸!
“你还没回答我问题!”
乔西洲看着薄邢言,“得看我喜欢到什么程度!”
薄邢言点了点头,乔西洲这话,还是算比较实在的。
“你把年息娶了吧!我想和年息离婚!”
乔西洲脑子轰隆一声,腾的一下从椅子站了起来,“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被年息听……”
薄邢言将乔西洲的话给抢了过来,“年息听了会伤心!”
“你什么意思?”
“乔西洲,他叫薄秦,以后跟年息一起跟了你之后,姓不能改!”
他不能和年息在一起,可是还是想要年息不要忘记他。
他想,乔西洲这么好,肯定可以让年息幸福,可是年息幸福了,他还是想让年息记得他。
“答应,就让你娶年息!”
乔西洲在听着薄邢言用这么寡淡的语气在谈论着年息,让他完完全全地没有从薄邢言找到他在乎年息的痕迹。
“你这是什么意思?”
“就是你听到的那个意思?这么简单的一句话怎么,听不懂?”
乔西洲眉心越加的拧起。
“混蛋!”
说着,他伸手狠狠拽住了薄邢言衣领前的衣服,狠狠将他提了起来,“你知不知道自己说些什么?”
薄邢言看着乔西洲,“你不娶?我找别人!”
说着,伸手拽开乔西洲的手,丢在一旁,单手抚了抚自己的衣服。
“年息昨天醒来之后,就开始找你了!”
薄邢言眼神有一霎那的怔忪,只是在乔西洲的眼里,薄邢言连头都没抬一下,眼中只有宝宝。
“找我,然后我就要回去找她?”
薄邢言像是说笑一般,悠悠道。
“你什么意思?”
薄邢言抬头,看向乔西洲,“就是想要和年息离婚罢了!”
年息脑子有些恍惚,苏景承说了一遍又一遍,都没有看见薄邢言的身影。
这时候,护士跑过来开口,慌忙开口。“薄太太,宝宝不见了!”
然后,病房内一阵缄默。
苏景承猛地回过头看向护士。
年息从床上翻了下来。
“宝宝!”
苏景承听到年息从床上摔下来的声音,猛地跑了上去,将年息给扶了起来。
“年息!”
年息一脸的惊慌失措,在苏景承跑出病房的之后,又跟着挪了出去。
刚刚走到门口,年息就撞上了往她靠近的薄邢言。
现在正是深冬,本来就冷。
她刚从床上下来,还没来得及穿上厚的衣裳,看着抱着孩子走过来的薄邢言,湿了眼睛。
薄邢言在远远看到年息扶着门框站在门口的时候,整个人都有些晃神,却强装镇定地缓缓走上来,似乎真的不紧不慢一般。
薄邢言没靠近她一分,年息就感觉泪腺受发达一分。
她真的以为,薄邢言又骗她了。
她甚至以为,他真的只要宝宝,不要她了。
“怎么跑出来了?”薄邢言淡淡地说着,站在离年息一米开外的地方,“对身体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