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意思!”
年息哼了一声,“就是你脑子里想的那意思。”
说着鄙夷地竖了一个反手的拇指,“你知道我为什么要和你离婚吗?”
薄邢言鹰眸微眯,嗓音意味深长,“你倒是说!”
年息到底有些心虚,瞬间头皮发麻,“老娘我厌倦了你这长度和半径!”
“so down!”
说着,年息将门拉得大开,大摇大摆地走了出去,独留薄邢言一个人在浴室里面凌乱,恨不得将她捻过来,摁在水里好好清醒清醒,还长度?还半径?实在太欠收拾。
薄邢言没有继续在浴室洗澡,而是跟着年息走了出去。
年息坐在沙发上看杂志,忽然间光线暗了下来,她抬头看到的依旧是薄邢言。
“你挡着我的光线了!”
年息气呼呼地吼了一声,可是话音刚落,眼前的的薄邢言被放大了的俊脸出现在她的眼前。
她噤了声。
“我的长度半径我一直以为你很满意!”
年息瘪了瘪嘴,瞪着眼睛,“放p,我就是为了满足你的虚荣心,人家都说,说什么都不能说男人不行,我只是随波逐流罢了!要换了别女人,找给你戴绿帽了!”
“这么说,这么长时间以来,我都没让你满足过?”
年息没有说活,挪了挪屁股,往没有被薄邢言挡住光线的地方坐,可是就在她刚准备要继续看杂志的时候,薄邢言将她整个抱了起来,往床上走去。
年息惊呼一声,气急败坏地拿着杂志敲打薄邢言发肩膀,“你把我放下来!”
然后,嘭的一声,年息被丢在了床上,薄邢言欺身而上。
年息瞪着薄邢言,“你走开!”
薄邢言非但没有走开,反而伸手去扒年息的裤子,“以前真是委屈你了,今儿个一定三百六十度满足你。”
夜还很长
只是,期间时不时会传来一阵咒骂声,“好菜都被猪给拱了!”
“我一点感觉都没有!我不干了!”说着想要爬走,结果薄邢言掐住她的小腿,又扯了回来,年息转过身,张嘴就忘薄邢言的肩膀上咬,唧唧歪歪道,“不是我说你,你真是太小了!”
薄邢言本来很辛勤地耕耘,结果年息这满嘴的嫌弃,让他越加辛勤了,似有金枪不倒的趋势。
年息第二天早上终于成功地起不来。
年息中午醒来的时候,腰酸背疼的,感觉自己两只腿都不是自己的了。
吃饭的时候,客厅的电视正在播放着新闻。
孙嫂不由得感叹,“嘿,这城里的房子,怎么是越来越贵了!这还让人怎么过日子哟!”
年息顿了顿手,瞥了一眼,拿过最新的地产杂志。
这房价涨了几百块块钱,感觉确实涨的有些快,她记得,就在两个月前这房价还是很正常的,波动不怎么大,年息也有些觉得奇怪,不过她又不干这个,不怎么关心。
乔西洲看了今天的午间新闻,也是怔了一下,这幸福里的房价高的有些离谱了,对比了这两个月来,幸福里的房价,不知不觉,这幸福里的房价就涨到了这个数目。
他让向明拿了其他项目这段时间的房价在表过来,仔细一看,江城大部分的房价,多多少少都在涨,只是,这涨幅没有幸福里那么急。
向明也是吓了一跳。
“这似乎有些有违常理了!”
“像是有人刻意在操作!”
薄邢言已经去外地出差,并没有注意到现在江城的房价。
陆沉打电话给他的时候,他刚刚从飞机上下来,在回酒店的路上。
“总裁!”
薄邢言听了陆沉的话,有些怔然,却只是嗯了一下!
“总裁,您不能在继续了!再继续下去,就麻烦了!”
薄邢言嗯了一声。
陆沉却听不出薄邢言有要收手的语气。
薄邢言开口,“来不及了!”
“接下来,房价还会继续涨,不光是江城,还有沈城和甫城!”
陆沉听了以后,脑子轰隆一阵响声。
说着,薄邢言挂了电话,给人打了一个电话。
年息在会薄家的过程中,出了点意外,去了一趟医院,很巧,在医院遇见了郁寻安。
郁寻安很热忱地上前抱住年息的手臂。
“姐!我今天来检查,你陪我吧!”
年息看着自己手上的东西,“我刚准备离开!”
郁寻安抱着年息的手腕,“我觉得我肯能怀孕了,我担心!”
年息心里一紧,随而又笑了开来,“是么?”
郁寻安拉着年息,“姐你也一起把,说不定你也有小宝宝了呢!”
年息脸色有些难看。
郁寻安像没看见年息的脸色一样,拽着年息往妇科走去,“就是检查一下身体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