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息脑子有些恍惚,薄邢言身上的味道浓郁而有一些熟悉,年息觉得脑子一阵恍惚,她忽然觉得这个人有些熟悉。
她迷茫地望着薄邢言,又有些怕这样近的距离。
薄邢言忽然感觉怀里一空,年息拿着笔,有些瑟缩地看着他。
她有些无措,脱口而出,“不要靠我这么近,我心里怕!”
薄邢言心里忽地一紧,想要上前,门外传来敲门声,薄邢言蹙了眉心,不顾年息的抗拒,上前将年息揽住,回到座位上,强制性地将年息摁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年息下意识地想要站起来。
薄邢言一脸黑沉,吼了一声,“别动!”
他不能任由着年息顺着自己的潜意识,就是逼,也得让年息习惯和他之间的各种触碰。
开口,让门外的人进来。
进来的是李秘书,李秘书从来没有见过哪个人能将左拥美人右手执笔江山诠释得这般恰当,李秘书身后还跟着一个女孩,这是公司总裁办公室的新秘书。
咳了咳嗓子,“总裁,这是……”李秘书还没说完,薄邢言就挥了挥手,嗯了一声,一脸的不耐烦。
李秘书点头,“还有,乔氏总裁和楚先生还有苏总要见您,希望能和您见个面!”
薄邢言怔了怔,手上的动作一紧,心里也烦躁,“不见!”
那些人一看就知道是来跟他抢年息的,见他们做什么?
李秘书怔了怔,“可是……”
薄邢言脸色一凛,往李秘书瞪去。
李秘书点头,从总裁办公室出去。李秘书刚刚出去,他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是路易均,他将电话接了起来,然后,薄邢言的脸色就沉了下来。
几天后,林青秋打电话给薄邢言和薄岑言,语气中透着浓浓的脆弱,说是看到了一个长得很像他们爸爸的男人的背影。
薄邢言脸色当即就黑了下来。
看着在休息室睡得有些沉的年息托给李秘书,便走了出去,步伐狂躁而森然。
他在看到路易均的时候,直接推开了路易均,直接往他身后的男人走去,翻过他的肩膀,就要揍上去。
男人看起来稍微比薄邢言年长,看起来不过四十多岁,却绝对比薄邢言要危险得多,眉宇之间有着指点江山气魄,更多是岁月的沉淀和睿智,这硬朗的五官和薄邢言倒是有几分相像。
他拧眉另一只手挡住了薄邢言送上来的一风拳,和薄邢言扭打成一片,更是招招致命。
路易均看薄邢言渐渐处于下风,觉得不太妙,这堂主,分明是要将薄邢言往死里揍的意思,赶忙出手想要企图让两人住手,却被堂主,一脚踹出了几米远。
堂主就是不一样啊,可是若不是因为是堂主,他也不可能心甘情愿地做这种一脚被踹飞的事。
薄邢言脸上有几个淤痕,男人一脸得意,“就凭你们两那伸手,想要赢我,起码再过二十年!”
薄邢言站了起来,从裤兜里掏出一根烟,抽了起来,“你回来做什么?”
“你又想做什么?”
男人的脸色有些沉,哼了一声,口气中的狂妄更甚,“关你何事!”
薄邢言吐了一口烟雾,“不关我事,关我妈事,你要回来,我不管,但是你要是出现在我妈的面前,就关我的事情了,于我妈而言,你没死比死了在更让我妈觉得可怕!”
薄邢言的话,将自己和男人的关系撇清,似乎他们真的没有半点关系。
男人的眼中闪过一丝受伤,但是从来强势惯了的他,不愿意低头,手一甩,哼了一声,快步离开。
路易均从来不知道薄邢言和他们威风凛凛的堂主还有这样一层割不断的关系。他拿出了一瓶药水,“不知道你是否还需要,这是当初你让我回龙门弄的解药!堂主姓薄的话,名字是叫薄二吗?”
所有人都知道,龙门的门主叫龙一,堂主是龙二,他一直以为龙二是堂主的真名,如今看来,这一定是假名。
薄邢言瞥了一眼路易均,心里一阵烦躁,手一甩,“不了!于织染怎么样?”
路易均邪魅一笑,“能怎么样?等她醒来,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醒!你这以牙还牙真的适合吗?说到底,你对不起她!”
薄邢言嗤笑一声,“年息没有对不起她!”
路易均牧扯了扯嘴角,想到薄邢言很排斥堂主去找林青秋,却有些纠结,开口,“最近堂主都夜不归宿!”
果然,薄邢言脸都黑了。
薄邢言转过身,一身的怒气。
路易均撇了撇鼻子,“不过,我很好奇,堂主为什么把你带回龙门?”
他实在想不清楚,既然薄邢言是他儿子,为什么要将自己儿子带回龙门,过这样枪林弹雨的生活?
薄邢言脸色一沉,路易闭上了嘴巴。
年息在薄邢言离开总裁办公室的时候,偷偷用瓶子砸晕了李秘书,跑了出去。
她想找警察,想告薄邢言性侵未成年。
途中遇到一个脸长得有些像薄邢言的男人,此地无银地伸手挡着自己的脸,猫着步子走了过去。
薄二觉得年息有些脸熟,快不上前,拎住了年息的衣领。
年息就是烦,为什么他们都喜欢拎她的衣领,这样勒着她的脖子很难受耶。
“放开!”年息哼哼唧唧招着手,有些讨好,“你薄邢言是他大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