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正给了年息他没有给的。
连正跟年息求婚了,他连只戒指都没有给年息买。
连正没有伤害过年息,他却一次又一次地选择伤害了年息。
梦中的他忽然瞪圆了眼,目瞪口呆,又大受打击。
忽然一个熟悉的声音又传入他的耳中。
“你再不醒来,我就把她虐待致死!”
年息被送到了一件小房间里面,不宽敞,也不窄小,还有独立的浴室,灯是一盏昏黄的瞪,很古老的那种,古典黄的灯光,将屋子衬得有些暖。
年息想要出去,却发现门已经被反锁在里面。
眉心狠狠蹙了起来。
年息就这样被关在这个小房间里面好几天。
于织染的父亲在听说薄邢言要准备醒来的时候,将他抓进了监狱。
于织染听说自己父亲抓了薄邢言,冲冲地跑了出去,找到了自己的父亲,马上跪了下来。
“父亲!”
于织染的父亲拧着眉心,觉得自己的女儿就是傻。
在于织染的再三请求之下,应了于织染的要求。
g国上下都听说当年伤了他们首相大人的那个人如今又出现在国内,并且被公主殿下给抓了。
于织染为了平民愤,放出了薄邢言被枪决的消息。
薄邢言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一个监狱里面,他并不知道年息也在g国,对现在的这样的情况也不惊诧,只是对自己还能活着,有那么一点意外。
于织染来的时候,看着薄邢言这样一脸淡然又无谓的表情,心里恼火。
“看来你还不知道!”
薄邢言拧着眉心,并没表现有特别大的兴趣。
“年息在我的手上!”
薄邢言听到年息的名字,狠狠蹙起了眉心,“年息怎么会在这里?”
“为什么?”
于织染扯了扯嘴角,“我以为你比我清楚为什么。”
“也许因为你快死了,因为她以为你死了!”
“你把她送回去!”
于织染只是笑着,让人将年息给带了上来,年息一上来就扯住于织染的手,“薄邢言怎么样,你、他醒了没有?”
于织染推开年息,指了指里面的薄邢言,“这不是你心心念念年的薄邢言么?”
年息怔了怔,扑了上去。
薄邢言拧着眉心,嗓音有些冷淡,“你怎么在这里?”
年息将手伸进里面,嗓音有些哽咽,“薄邢言,你过来,让我摸摸好不好?”
薄邢言转过头,“你回去!”
年息脸色有些难看,“我去哪啊,我特地来找你的!”
薄邢言背脊有些僵,捂着伤口站了起来,走到年息的面前,伸手抚住年息的脸颊,有些感觉年息似乎受了,心里酸得很,“怎么,星期五不结婚了?”
年息握着薄邢言的手心,“我延期了,延期到下下下个星期五!”
“你难道看不出来,我只是想要让你回来吗?”
年息湿了眼眶,薄邢言的手被年息扯着,用来擦自己的眼睛,特别可怜,“你为什么受伤了,你知不知道,你流那么多血的样子,真的好可怕!”
薄邢言眼中有些怔忪,“她囚禁着你了吗?”
年息抿唇,没有说话。
能见薄邢言,她愿意被这么囚禁着。
薄邢言看年息没有说话,也就没有了下文,这结果显而易见,年息被于织染囚禁起来了。
年息还想跟薄邢言说些什么,忽然被一股外力扯了过去,薄邢言拧起了眉心,看着于织染,“你想怎么样?”
于织染呵呵地笑了笑,“我当你是有多痴情,原来你对年息的态度,也不过如此。”
薄邢言扯着嘴角,“你认为的是哪样?”
于织染怔了怔。
可是就算薄邢言对年息的态度,真的是想刚才的那样,她也没有享受过。
就算是十二年前,她和薄邢言还是情侣的时候,薄邢言对她的态度也不好,吃饭的时间从来都是很她一个人在忙活,外出吃饭,也是她选地点。
他还从来没有带她去看过电影。
他对她的嗓音从来都是淡淡的,没有想对年息的那般发自肺腑的心疼与宠溺。
她忽然觉得,薄邢言一直都没有在演戏,如果,如果不是她太过喜欢他,她有怎么忍受得了,所谓的男朋友这么冷淡的态度?
说到底,她该责怪自己犯贱么?
“我想要你娶我!”
薄邢言拧眉,“你这是何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