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息狠狠咽了一口唾液,“你干嘛停车!”
看着薄邢言风风火火地从车上下来。
楚竹南也从车上下来,在薄邢言刚刚碰到车门的时候,一支枪支指在薄邢言的脑门。
笑着,“薄邢言!可回来了!”
薄邢言眉心一簇,眼神却是波澜不惊,倒是平静地扯了扯嘴角,缓缓站直。
年息的脸色霎那间变得苍白,想都没想地推开了车门,跑了上去,一把推开了楚竹南。
两个男人都沉浸在相互的对峙中,倒是把年息给忘了。
不想年息这么一推,还真的把楚竹南给推得踉跄了两步。
楚竹南想,换做是平常人家的女孩子,早就缩到角落去了,哪里还敢看到别人手上有枪,还胆大包天地跑上来的。
楚竹南刚刚回神,薄邢言便将年息给揽了回来,一绝对保护的姿势,另一只手迅速从腰间抽出抢,对上了楚竹南脑门。
年息从来没看见过杀气这样重的薄邢言,身子猛地一抖。
这还是她的薄邢言么?
年息眼底一痛,不是她认识的薄邢言了。
她认识的薄邢言,怎么会随身带枪,怎么会杀人,怎么会跟她离婚。
她一直不去想,为什么会有人想要杀薄邢言,为什么那天他们能走出那个公寓安然无恙。
现在想来,薄邢言肯定是将他们全都给杀了。
虽然这本来就是你死我活的事情,但是年息还是觉得心惊胆颤。
整颗心都缩了起来。
楚竹南哼了一声,转过身,狠狠踹了一脚被刮得面目全非的车身,再瞥了一眼薄邢言的车,原来是辆破车,怪不得一点都不心疼。
楚竹南打开车门坐了进去,用力喷了好几回尾烟,这才离开。
楚竹南刚走,年息就推开了薄邢言,泪眼婆娑地跑了开来。
好像薄邢言真的离开她了,再也不会回来了的绝望,可是眼前站着的却又是薄邢言,这是这个薄邢言,他不要她。
薄邢言看着自己空空的手肘,心里突然有些发虚,缓缓将枪收了起来,跑了上去。
“年息……”
年息回过头,伸手挡住了薄邢言的前进,“你不要再过来了!”
这样的薄邢言,她害怕!
薄邢言眼底染过一丝痛色,真的顿下了脚步,可是随而又上前拽住年息的手心,用力将她扯了回来。
年息推不开他,更可怕的是,她其实根本不想推开。
薄邢言以前就是这么抱她的,他们这么像,这么像。
年息拍打着薄邢言的胸膛,“你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薄邢言将年息越搂越紧,“我本来就是这个样子,这样的我,才是真的我!”
说着,低下头,重重地擒住年息的唇。
年息这么最后的一点理智都在薄邢言的吻中消弭殆尽,她感觉有些像是被淹没了,只是觉得薄邢言就像一只浮木,她快要窒息了。
薄邢言将年息抵在车上。
薄邢言感觉自己都快要疯了,本来就禁欲已久,这回那些蓄势已久的**像是波涛汹涌的海水,泛滥着冲破了他最后一道警戒线。
有些硌手的大掌从年息的衣摆探进。
年息被薄邢言压着,薄邢言的手一不规矩,她就回神,马上伸手抓住了薄邢言的手,开始推搡。
嘴巴被薄邢言堵着,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不要……唔唔……”
薄邢言完全扯住年息那只正在推搡的手,用力抵在年息的后背,让她自己压着,动弹不得。
年息急得只能咬破了薄邢言的唇,薄心言吃痛,松开了年息的唇,唇瓣血滴正在一点点地冒着。
年息怒瞪着薄邢言,“我门还有十分钟不到的时间就离婚了,你表碰我!”
薄邢言怔了怔,眼眸眯起又撑开,星子般的光芒从他的眼中迸射出来,迷惑了年息的眼睛。
“我们现在还是夫妻!”
说着,又低头要亲年息。
年息偏过脑袋。
弄醒言也不恼,只是脑袋往下移了移,将目标往下移动,一双温热的****的唇,在她的颈间流连。
年息心里大惊,“薄……唔……邢言!”
薄邢言抬头望了望年息。
“你也想!我知道!”
年息想要一巴掌拍死他,他哪只眼睛看见她很想了。
年息嚷嚷着,“我不想,不想!!!”
薄邢言扯了扯嘴角,收回一只手,开始解皮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