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邢言这段时间虽然一直忙着沈橙安的事情,却也一直赶着甫城的事情,想着这个周末应该可以回江城了,沈橙安身边有个保姆,估计也没他什么事了。
只是晚上,那天下午十二点的时候,薄邢言都没有回来。当天晚上八点,年息就来到了薄邢言的公寓门前,凭着自己对这里的记忆,拿出了藏在门口的那条备用钥匙,打开门走了进去。
喊了几声薄邢言,却都没听到薄邢言的应声,年息有些失落,她这么辛苦从江城跑到甫城,他竟然不在家。
年息又等了等,本来就是想给薄邢言惊喜的,打电话的话,似乎就不惊喜了。
想着,在沙发上躺了下来,等到十点再问。
年息等着等着忽然睡着了,她醒来的时候,是凌晨一点,窗外下雪了,不由得有些怔然,脸色也变得难看了起来,心里闪过一股强烈的不安,拿着手机,走出了阳台。
刚想打电话给薄邢言,转过头,就看到隔壁阳台上坐着一个女人。
年息心里好像被针扎了一般,那是薄邢言的房子,怎么住着一个女人?
有些近视的她又走近了两步,在看清那女人的脸的时候,年息脸色变得发白,心里一阵也有一阵恐慌袭来。
年息像个刺猬一样竖起了全身的刺,冷冷地开口,“你怎么会在这里?”
沈橙安转过身,笑靥如花,“嫂子!”
年息执拗地瞪着沈橙安,“你怎么会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