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难道就不觉得憋屈吗?”
乔西洲觉得憋屈,但是更觉得痛心,忽然茫然无措地伸手探向自己的口袋,想要从中抽出一根烟。
自从没了年息,乔西洲就疯狂地抽起了烟,常常一抽,就停不下来。
今天的烟早被他抽完,摸着口袋空空的,像是心也空了一般,黝黑的双眸像是涂上了一层灰,“沈小姐想要说什么,直说就是!”
沈橙安看着乔西洲一提到年息就犯烟瘾的样子,心里狠狠地哼了一声。
“若是我,绝对不可能将爱了这么多年的男子,几个月就完全放下,我爱了薄邢言那么多年,等了他七年,现在他结婚了,可是我仍然没有办法说服自己忘了他!”
乔西洲抿起了双唇,有些鄙夷地瞥了一眼沈橙安,“你不是她,不能跟她比,也不配跟她比!”
沈橙安眼中的妒忌和**太强烈,甚至还有一丝狠毒,这是他在年息眼中从未看见过的东西,年息眼里曾经总是伤,后来又常常盛着满满的爱意。
若不是年息的爱意太明显,他才会认为年息永远不会离开她,他自以为年息离不开他。
可是这正式年息和别的女人不一样的地方,一在付出,一边在保留,他本以为自己很了解年息,可是最终,他怀疑,自己从来都不了解她。
他不知道年息现在过得怎么样,但是他知道,年息和薄邢言同样不适合。
年息是个很小心的女人,总是为了别人,不停地在打磨改变自己,或许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最本真的自己是什么样子的。
就像从前,他说年息适合红色,年息就说她喜欢红色的玫瑰。
可是后来,他盗了年息微信密码,却发现年息曾经连续一个月都在朋友圈晒向日葵,最后的那个日期正是他说她适合红色的前一天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