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息每走一步,都能感觉都下身传来的痛感,面色也越加苍白。
薄邢言一点都不尊重她。
薄邢言将年息拉得太快,年息跟不上,腿一软,跪在了地上,嘭的一声,薄邢言只听到年息闷哼的一声,身形猛地一震,顿下了脚步,却看到年息一脸发白地跪在了地上,有些怔愣。
薄邢言有些怔愣,马上顿下身来,将年息抱了起来,抿着唇,往楼下走去,将年息塞进了车里,随而自己也坐了进去。
年息感觉特别委屈,伸手推车门,想要下去,薄邢言扯住年息的手腕,“陪我说说话!”
随而一脸执拗地伸手想去解年息的牛仔裤。
年息没想到薄邢言这么禽兽,来找她,就是我为了这个。
一把将薄邢言的手拍开,一脸防备地抓住了牛仔裤,可怜兮兮地开口,“我不要!”
薄邢言怔了怔,继续伸手解年息身上的裤子。
年息不依,声弱了几分,“薄邢言,我还疼!”
薄邢言抿了抿唇,将手收了回来,将年息揽进怀里,在她耳边沉着嗓音,“我就看看,是不是肿了!”
年息点了点头,嗯了几声,哽咽道,“又红又肿!”
薄邢言心里猛地一颤,将年息揽得更紧。
“以后长记性了?不让你疼,你不记得!”
年息听着就委屈,“我怎么不长记性了?”
“那件大衣,明明是苏景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