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腿蹬上乔西洲的腹部,乔西洲则一拳打在薄邢言的肋骨上,乔西洲受的伤更重。
薄邢言抿着唇眯起了深眸,往后退了两步,跳上了车,发动引擎,年息一愣,瞪大了眼睛,几乎是反射性地,跑了上去,挡在,乔西洲的面前。
年息被吓得连耳边尖锐的刹车声都听不到,只觉得周围都好安静。
她跌坐在地上,脑袋和车头的引擎唉,只有十厘米不到的距离,脸色煞白,没有一丝血色。
乔西洲揽着她,一脸挑衅地看着薄邢言。
他说,“息息还是在乎我的,你看,为了我,连命都不要了!”
薄邢言刚下车,就听到这么一句话。
胸口像是一下子又被人插上了好几刀,都血肉模糊了,这对该死的狗男女啊。
大步上前,将自己眼中的狗男女给硬生生分了开来。
敛去脸上的表情,冷呵了几声,拇指覆上年息的双唇,狠狠地摩擦,可是年息的唇彩早就被乔西洲给弄得一塌糊涂,他心里更怒,扯过年息,往车上走去。
薄邢言脸上一丝表情都没有,冷峻得跟一块冰块似得,年息心里心惊胆颤。
年息坐在副驾驶上,双手紧紧拽住安全带,“我不想吻他的!”
薄邢言的车速太快,年息吐出的话也变得断断续续,都拼不起来,说了好几遍,连她自己都听不轻,更别说薄邢言。
年息被这过快的车速给颠得范恶,她开口,“薄邢言,我恶心!”
他还是听不见,年息又不敢乱动,哇的一声,吐了出来,衣服都被弄脏了。
薄邢言这才回过神来,放慢了车速,再踩下了刹车。
看着年息苍白羸弱的脸,他有些说不出话来。
年息手晕的手在拽着安全带,还想去找安全带,完全没回过神来。
薄邢言忙帮年息解开安全带,又推开了车门,年息脚软得,刚把腿伸出去,还没站稳就摔了一跤。
薄邢言心像是被人狠狠捏紧,慌慌忙忙地下车将年息抱了起来,抱的有些紧。
年息推开薄邢言,薄邢言有将年息放下,年息继续蹲在马路边上吐,感觉连胆汁都被自己给吐了出来。
薄邢言怔愣着,没法控制自己地伸手轻轻地拍上年息的背脊。
年息抓住薄邢言的手,“我一点都不想吻他的!”
薄邢言扯回手,冷呵了一声,“都不要命了而已!”
年息怔了怔,抿唇,很诚实地开口,“我不想乔大哥死!”
薄邢言抿唇,戾气甚重,“那你就代替他死!”
年西又说,“才不是,你车技这么好,肯定不会撞上我的。”
“我也不想你杀人!你杀人了,那样我就不喜欢你了!”
薄邢言哼了一声,“说得真是好听!”
年息脑子晕得很,一头栽在薄邢言身上,“我这阴暗的小心肝,想着些什么,你哪里知道?”
应给年息的,还是薄邢言的一声别扭的冷哼。
薄邢言眉间又一阵的怔忪,抿唇,抱起年息,再次回到车上,去了一趟医院,才回家。
年息途中问了好几遍薄邢言,“你是不是吃醋了?你心疼我的?你喜欢我是不是?”
薄邢言一句也没有应年息。
可是年息的每句话,都好像戳中了他的软肋,让他心里常常是漏跳了一拍,只是敷衍地应了一句,“哪有?”
年息呵呵呵地笑着,一个调调,有些莫名其妙的毛骨悚然。
薄邢言有些心虚,恼羞成怒地瞄准年息的双唇,狠狠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