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薄邢言不可能拿到黑桃a,他猜黑桃a在底层。
“大哥,你输了!”
薄邢言嗤笑了一声,缓缓将自己的底牌也亮了出来,黑桃a。
薄蔺言目瞪口呆,不可置信,“大哥!!这不科学!”
“你出老千!”说着拿着剩下的牌翻了起来,可是确实是怎么找也找不到黑太a,老七一脸怜惜地上千,拍了拍薄蔺言的肩膀,“五哥,你每年都这么说!”
薄蔺言,“大哥……”
薄邢言拧眉,意味深长道,“老五,你可是自诩最有赌品的!”
年息和心言的赌,年息输了,但是她没那么多钱。
“小九,你的钱,我欠着!”
薄心言一听,垮下了脸,斩钉截铁第说不行。
“难道你也想让我脱得只剩内裤吗?”年息将薄心言扯到墙角。
薄心言,点头,“反正你和我大哥做的时候,都不知道脱了多少遍了,你只需要去他面前衣衫半褪,这别说几百万了,一千万都没问题!”
年息囧,“我哪有你说的那么有魅力?”
薄心言玩着手指,嘟着嘴巴丢下了一句,“嫂子,你不能这么没赌品的!”
晚上,年息洗完澡之后,身上只套了一件薄邢言的衬衫。
衬衫是黑色的,到真是遮住了一些风光。
她一个人坐在木质的沙发上,侧着身子躺在沙发上看电视。
从浴室出来的薄邢言,看着年息穿着他的衬衫,气血上涌,走到年息面前,弯腰一把将年息抱起,迅速转身,坐在沙发上,衬衫衣袂了起来,风光无限。
“我听说,你欠了小九两百万?”说着,薄邢言的手肘若有似无地擦过年息的胸前,暗示性实在是强的很。
年息囧了囧,表示默认,看着薄邢言头发还在滴水,滴在胸前一片裸-露,看起来比她性感。
“所以你是来卖肉的?”
年息脸色涨红,“光五十万摸,光亲一百万,又摸又亲的两百万,上、床,三百万!”
“先交钱,再拿货!”不过,年息打算等薄邢言和自己回江城再给他补货,她可不想被听墙角。
从薄邢言身上滚了下来,递给薄邢言一张支票和一支笔。
年息身上套着的衬衣,因为年息的动作,纽扣的下端有些开叉,薄邢言狭长的眸子眯起,深了几分。
伸手接住年息手上的支票和钢笔,趁年息一个不注意,拽住她的手腕,用力拽了下来,年息惊呼一声,整个人跌在薄邢言身上。
薄邢言脑袋埋在年息的颈窝,温热的呼吸喷在年息的肌肤上,迅速羞红一片。
年息推搡着。
薄邢言哑着嗓子,“不用给她钱!”
年息反射性地应到,“为什么?”
“她欠我的钱,从来没还过,一辈子都还不清,所以你不用给她钱!”
年息心里惊喜,“这样啊?那你停下来,我不卖肉了!”
薄邢言哼了一声,变本加厉、
年息脸红心跳地劝戒道,“你要矜持?”
薄邢言不理她,自顾自探索着。
“薄邢言,这里隔音不好!你忍几天不行吗?”
薄邢言仍然不理她,忽然顿下来,往床上走去,然后,保持刚才的姿势不变,拉开床头柜,拿出一本画册,丢到年息的枕边,“今天表现的这么好,你自己选,想要哪个姿势?”
年息还真拿过那本书,翻了翻,脸色再次红了个通透,一把砸在薄邢言的脸上,“不要脸!”
薄邢言扯了扯嘴角,倒是附和着,笑了几声,“我给你机会了!不选是你自己的事情,今晚来个……”
年息狠狠咽了一口唾液,“薄……”
年息还想说什么,就被薄邢言放倒在床上,压了上去。
屋内暧昧声起,屋外的蟋蟀声此起彼伏,年息听到了蟋蟀声,还异常的热烈。
第二天一早,年息累的连脚指头都不想动。
哀怨地拍在薄邢言的胸膛上,也不知道,会不会有人听到,“你不是不想睡我吗?”
薄邢言思忖了一番,“我是不想睡你,但是既然睡了就得够血本,睡都睡了晾着你也没意思了!”
年息怔了怔。
薄邢言蹙着眉心,“你现在要是起不来,就先别起了!”
年息点了点头,哦了一声。
薄邢言点头,拉开门,走了出去。
早饭的时候,薄邢言和老太爷说了一声年息身体不舒服。
老太爷没看见年息,脸色有些不好看,但是又马上变得和眉悦色,开口喝了一声,“开饭吧!”
薄心言想,年息估计是被大哥折腾的起不了床了。
心里欢喜得很。
又多了两百万。
薄心言其实不缺钱花,但是这和她喜欢不喜欢钱没有关系。
别人说她是个贪心的小财迷,她也不反驳,只是觉得,钱嘛,用之四海皆准的东西,多多益善。
年息睡饱了起床之后,薄心言兴冲冲第跑来,“钱钱钱,嫂子,支票还是现金,我比较喜欢支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