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他是清醒的,估计得被年息拖着在车上干一场。
年息无辜滴泛着大眼睛看着他,净是可怜。
薄邢言伸手一把撕掉年息的身上的衣服,年息身上有酒气,特别重,薄邢言蹙了蹙眉心,“去浴室!”
可是年息醉死了过去。
薄邢言脸垮了下来,伸手拍了拍年息的脸蛋。
“起来!不许睡!”
年息一动不动,在他身下,翻了个身,继续睡。
薄邢言狠狠低咒了一声。
看着自己几紧近的身子,恶狠狠地瞪着床上那个把他弄得一身火,又不负责任的人。
真特么的,憋屈。
将年息扛到浴室,扒干净了直接丢进了浴缸。
年息当即就沉了下去。
薄邢言一怔,又伸手将年息抱了起来。
真么这么淹着,也不醒?
苏年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一家五星级的酒店,还是豪华至极的总统套房,一下子蹦了起来,发现自己衣着很工整,松了一口气。
她好像记得,年息被薄邢言接走了,甩了甩还泛着疼的脑袋,爬下了床。
年息醒来的时候,薄邢言正面对面地怒瞪着她。
年息坐了起来,准备去刷牙。
薄邢言一把揪住年息的手腕,拽了下来。
年息一声惊呼,“你干嘛?”
薄邢言眼睛神深了几分,年息马上爬起来,跑到衣柜前,给薄邢言找了衣服,摆在床上。
蹙着眉心,瞥了一眼床上的衣服,重新从柜子里找了一套。
年息看他有条不紊地将衣服往身上套,衬衫套在他的身上一丝不苟的,找不到一丝的褶皱。
年息看得出来,薄邢言有些不悦,心里有些紧张,看着薄邢言,欲言又止。
薄邢言系领带的时候,年息贴了上去,拿过薄邢言手上的领带,低着头,边系边想着该说什么?
“我以后再也不喝酒了!”
薄邢言抿唇,瞪了一眼年息,哼了一声。
扯过领带,自顾自第系着。
年息瘪嘴,呼了一口气,拿过手机给苏年打了一个电话。
苏年接起电话。
确定苏年是安全的,一颗心放了下来。
年息觉得和薄邢言虽然是打破了僵局,但是真要走一生,年息总是若有似无第感受到对方的抗拒。
不由得有些慌。
薄家有一个传统的习俗,没到重阳,薄家就会派人会老家一趟。
从前是林青秋,后来薄邢言和薄岑言也是长大了,就让薄邢言和薄岑言回。
薄邢言又不和薄岑言一起,两人都是轮着回的。
七年来,都是薄邢言回的,这回肯定毋庸置疑,是薄邢言。
薄邢言娶了媳妇,年息是一定要跟着回去的。
否则,估计老家的人会不高兴。
到重阳没有多少天了,早饭的时候,林青秋叮嘱了一句,“过些日子就是重阳,你带着年息回一趟老家!”
薄邢言拧眉点了点头。
年息心里泛着光,云城是年息这些年来都想去的地方,还是和薄邢言去,心里好高兴。
蜜月旅行耶!
几天后,云城老家的人打电话来,说了一下云城的天气状况,老家在云城,这两天可能雪山会下雪,雪山下雪,云城肯定会降温。
年息实在是太高兴了好不?
她曾经就想着那天去云城爬雪山,夏天的雪线高,光秃秃的雪山估计没什么看头,降温的时候,特别是冬天或者秋春两季,雪都还没融,气温也不高,雪线稍微低一些,这时候去爬雪山最好了。
年息抱着薄邢言的手臂,“薄邢言,我刚才听妈说,老家那边的雪山下雪了,我们到时候去爬雪山好不好?”
年息觉得,老天都在帮她,给她安排了这么一段可以和薄邢言好好培养感情的旅途。
年息眼睛泛着光。
薄邢言蹙着眉心,看了眼年息,想了想,点了点头。
年息跟杂志社请了假,薄邢言也交代了手头的事情,就开始准备飞云城。因为云城的亲戚说,他们穿两件衣服就可以,年息想,她穿一件就可以了,她们江城年年下雪,还雪很大的那种,她应该是比较耐寒的。
薄邢言瞥了一眼年息,拧眉,带了一件长款的西服,搭在手肘。
来到云城的时候,云城到处湿漉漉的下着凉得刺骨的细雨。
云城坐落在国土西南方,和国内最高峰缩在的省市接壤,算是高原地带。
年息明明看到手机上显示,云城的温度是12度,可是刚刚下了飞机,就感觉到了嗖嗖的凉意,她觉得这温度不准,要更冷一些。
薄邢言白了年息一眼,将西服套在身上,年息咽了一口唾液,奔了上去,就往薄邢言的衣服里面钻。
“一起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