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青秋怔了怔,“看你们!”
年息扯着嘴角,“我们都注册了,婚礼这么累先别办了!”
薄邢言倒是没想什么,应该说是懒得想。
一直自顾自地吃着早餐。
年息垂下了头,淡然地开始吃早餐。
两个老人的脸色都不怎么好看。
薄邢言和年息已婚的消息穿出,两人的结婚证被刊登到各大报纸杂志上。
薄邢言觉得,反正意思意思得了。
苏国民在看到年息和薄邢言的结婚证被刊登到报纸上的时候。
气得差点一脚蹬了。
一个劲地在客厅里走来走去。
心里的怒火简直无法平息。
占的版面也不大,很快风头就会过去,若是真举行婚礼,大家就真认识年息了。
早饭后,年息收到苏年的电话。
“你那婚纱二十万,就这么丢我柜子,也不怕老鼠给咬坏了!”
年息一怔。
去了一趟苏年家。
一直怔怔地看着自己买下的那件婚纱。
眼神有些空洞,不知道在想什么。
苏年知道年息昨天已经扯证。
如今看到年息这样的表情,大抵也猜了个所以然。
苏年将婚纱取了下来,“我给你收好,老鼠一定咬不到!”
甫城
乔西洲刚从国外赶回来。
恰好那个项目已经落成。
他已经没有留在甫城的必要。
酒店内,乔西洲正在整理东西准备回国,脖子上的领带被他一扯,领带夹掉了下来,在地上跳了挺久。
那叮叮叮的声音传进他的耳蜗,让他有一刻的心惊。
他忽然记起,曾经年息送过他一条领带和领带夹。
嘴角微微的扬起。
床边的手机传来声音,他回神,走到床边,捞起手机。
“妈!”
洛符音是担心自己儿子伤心,毕竟年息的婚事已经见报了,要瞒着乔西洲已经不现实,就自顾自地说了起来。
乔西洲脸上的表情逐渐染上一层阴霾,薄唇抿成一条线,抓着手机的手背的青筋暴起。
她的母亲说年息已经结婚的时候,脑子一阵恍惚,脚下有些踉跄。
心下狠狠一缩,像是被钢筋缠着,无形中被人扯住长出来的两端,用力的拽,他的心啊,被那不断收缩的钢筋缠得又痛又麻!
他蹲下身子,捡起地上的领带夹,想起年息当初送他那个领带夹的时候,粗心的年息连发票都没来得及丢掉,就一起装进礼物盒子里面。
他当时看着上面的数字,嫌廉价,便丢在柜子里面,从来没有用过。
现在想起来,脑子里又浮出一个画面。
年息在她的朋友圈里发过这样的消息,“我又没有钱了,可恶的后妈,多亏了年年的救济,真好,没有被饿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