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脖子上的领带也被解得差不多了。
一拽就直接落在了手上。
完了,忽然有些无事可做。
总觉得心口憋着一股气。
那叫一个闷呀。
可是又找不到地方发泄。
烦。
烦,真是烦。
怎么娶了这么一个变脸和翻书一样快的女人。
年息在沙发上缩了一个晚上。
可是却很晚很晚都没睡着。
她在甫城的时候,看中了一件婚纱。
她花了差不多二十万,买了下来。
她想,如果真能嫁给薄邢言,她就穿那件婚纱。
回来的时候,寄放在了苏年家里。
这会薄邢言已经和她扯了证,可是却没有半分想要跟她举行婚礼的意思。
心里很酸很酸。
年息其实是个占有欲比较强的女人,薄邢言既然是她丈夫,就是她的,也只能是她的,特别是薄邢言还不喜欢她的时候,她就想着举办婚礼,昭告天下,免得以后生出个小三小四小五。
可是她也比谁都明白,有些东西是需要时间的。
林青秋第二天一早便将自己准备好的东西都摆了出来。
“妈,这家婚礼策划公司怎么样?听说请他们公司策划策划婚礼的新人,没有一对是离婚的!婚姻是大事,图个好兆头!”
薄老太太特意戴上了老花眼,眯着沧桑的眼睛,缓缓地点头,“嗯~”
“那好!”林青秋将本子合上,“等一下我问问他们两个的意见!”
年息既然已经嫁到了薄家。
那一定不能委屈了人家。
婚礼怎么也不能少。
可能是因为怀孕的原因,年息睡得很沉,薄邢言已经穿戴整齐了,年息还没有起来。
弓着身子缩在床上,跟个毛毛虫一样。
薄邢言眉头狠狠皱了起来。
大约是年息长得太丑了。
所以硬生生把他家的沙发给拉低了档次。
人丑就是硬伤。
他应该把她叫醒。
想着就伸手拽住了年息胸口的衣领,拽了起来。
年息呜呜地嘟囔了几声,猛然惊醒。
眨巴着眼睛,看着眼前放大的的俊脸,笑得有些慵懒,可是又透着一股动人的无邪,“早!”
薄邢言不由得怔了怔。
“起床!”
说着就要松开手,年息早就料到会是这样,一早就将两只手挂在了年息的脖子上。
薄邢言松手之后,年息整个人像个树袋熊一样挂在他身上。
年息手肘一撑,整个人往上攀了攀。
这回,年息的脑袋高于薄邢言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