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话。
薄邢言掠过年息,钻进了自己的车,他也没想到年息会忽然跟着钻进了他的副驾驶,抓着他的手,随着她叉腰挺胸,薄邢言本来只是想将年息推开,却被她急转了方向,不偏不倚地往年息撅起的胸膛推去。
刚好一手掌握。
薄邢言眸底闪过一丝讶然。
年息胸衣无法守护的地方,如火一样,滚烫的不行,那抹滚烫,就那样,顺着他的之间,往回传递,某些神经一阵紧绷。
年息抿着唇,嘴角挑起一抹狡黠的弧度。
“手感好么?”年息笑着,眼波荡漾,像是特意一般地,对薄邢言发出一股狐狸精般的诱惑。
薄邢言有些无言地额间一跳,倒是一脸漫不经心地抓了两抓,随而拂开年息,“干瘪得跟四季豆一样的胸,也好意思拿出来显摆!”
年息一噎。
很是怀疑地往自己的胸脯瞥。
“你!”
年息气急,“你娶不娶我?”
薄邢言淡漠地撇开眼,“不娶!”
“我会让你娶我的!”
说着,年息推开车门,走了下去。
薄邢言狠狠拉上车门,点火发动引擎,喷出一尾巴的烟。
年息有些怔然。
回神的时候,有些怅然失色地捂了捂自己的小腹。
“我一定,一定会,努力地为你创造一个家。你一定会比妈妈幸福! ”
年息联系了一家八卦杂志。
年息当然可以自己怀了薄邢言的孩子为理由,嫁给薄邢言。
可是薄邢言并不是会因为孩子妥协的人。
若是不能嫁给薄邢言,估计还有会惹上官司或者被压着去堕胎的可能。
第二天一早,薄邢言就被林青秋吵醒。
他打开门的时候,林青秋直接将一本杂志摔到他的脸上。
表情既怒其不争,又恨铁不成钢。
薄邢言有一种,负心汉遇见下堂妻感觉。
“我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