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朵朵说:“半年。”
白艾说:“十年的爱恋支撑不住半年的付出吗?”
柳朵朵没了自信:“你真的觉得只要我对他好就可以吗?”
白艾分析到:“就我看来陈家林能让你到他家做饭,就是在让步,他的生活环境生存环境决定了他的性格,你没发现他的防心很重?对外人他并不是一个容易让步的人,除非他自愿,否者谁都强迫不了他,有些男人对家很看重,开门是一道坎,给你家门钥匙又是一道坎,你能过第一道那就趁着这股劲冲破第二道。”
柳朵朵被白艾的话惹的脸红:“我可不敢奢望他给我家门钥匙。”
白艾确实要走了,起身拍了拍柳朵朵的肩膀:“别光顾着幻想高兴,胜利是在艰辛后,如果将来你要觉得委屈想放弃,不如现在趁早,免得耽误了大好青春。”
柳朵朵愣在座位上,待到白艾走了很久才回过神来,看着眼前冰冷的咖啡不由苦笑,白艾不愧是白艾,把人捧上天又把人踹进地狱,让她尝尽苦甜的滋味,还没办法怨恨。
谁让白艾说的是实话呢?陈家林这块硬骨头还需要她去玩命的啃,如果太乐观怕只怕结果不甚明了啊!
……
白艾插手陈家林和柳朵朵的事算点到为止,再其他的她帮不上忙,坐上车让司机回祖母家,她窝在后座开始小憩。
最近越来越容易犯困,不过聊天也能让她元气大伤一般。
迷迷糊糊的睡到家,刚准备下车就看见兰思定等在了院子外。
“你回来啦?”白艾朝着心爱的人走去。
兰思定也走来到跟前抱起了白艾,亲了下她的脸蛋问:“心理辅导做完啦?”
白艾眯着眼点头:“做完了。”
兰思定很欣慰的笑:“奖励。”
白艾窝在怀中奇怪:“什么奖励?”
兰思定站在院子中央,停着脚步受挫道:“为夫帮你打掩护让你得以顺利出门,不该奖励一下?”
白艾扼腕着说:“也对,不过我心所向情况却不允许,三个月这事没得商量,你要听医生的话。”
兰思定说:“我像那么不懂事的人吗?晚上一起睡?”
这叫懂事?白艾问:“盖棉被纯聊天?”
兰思定摇头:“我要求上二垒。”
白艾啼笑皆非的看看天空:“这个天气洗凉水澡扛得住吗?”
兰思定咬牙在白艾耳边低沉的说道:“到时候你就知道我扛不扛得住的。”
白艾红了双颊,拍了下兰思定硬邦邦的肩头:“抱着不累是不是,赶紧进屋我和孩子饿了。”
兰思定把白艾颠了颠,迈开脚步:“谨遵懿旨,抱皇后娘娘回宫。”
一对鸳鸯有说有笑的进了家门,正撞见祖母在客厅看电视,祖父陪在一边看报纸,就等着他俩回来吃饭。
祖母说:“赶紧去楼上换了衣服下来吃饭,饭菜都凉了。”
兰思定踩着楼梯说:“祖母我们一会儿就下来,下次你们别等了。”老人家不禁饿,要是每次都这么等把胃给伤着。
祖母口中答应好的好的,真等到下次她还等,她的外孙女怀了曾外孙,等多久都乐意。
看着两小孩上楼,杨桂友很是感慨,关点电视对身边习惯发闷的白龙恩说:“老头子……”
白龙恩回答:“恩?”
杨桂友转着轮椅问:“你多久没抱我呢?”
白龙恩戴着老花镜抖了下手里的报纸冷酷无情的说道:“这事你得问我的腰。”他这把岁数再能抱得起老婆子,就是妖怪了。
……
兰思定抱着白艾进了卧房放在贵妃椅上,帮她拿出一套白色的家居服递过去。
“运筹帷幄的结果怎么样?”
白艾接过衣服后说:“过程还不错,等有结果的跟你汇报。”
兰思定脱掉上衣:“没泼个水抓个头发挠花对方的脸?”
白艾贪看一眼兰思定的好身材:“你以为我会对情敌使用这么小儿科的手法吗?”
兰思定虚心求教:“这都情敌呢?是要成熟一点,夫人你对成熟二字不知有什么高见呢?”
白艾心情好配合着兰思定掉书袋:“两军对峙要直取要害,如果不能伤敌至深,这一趟出马就算铩羽而归。”
兰思定挑眉问道:“夫人口中的要害可否透露一二,也能让小人领会一下。”
白艾骄傲且自豪的说道:“起码得泼硫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