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艾躺在床上,嘴里咬着费玲达偷渡给她的苹果,压低嗓子回答:“我睡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
兰思定磨了下牙根,头抵住门板更加多情如水:“我进去帮你盖被子好不好?”
白艾憋着笑小声骂了一句:狼外婆。然后不说话了。
兰思定等了半天没见白艾答复,手摸进了裤子口袋一把钥匙攥在手中,他在考虑要不要硬闯,闯进去的后果会不会很严重,正举棋不定。
门突然拉开。
“小白!”兰思定赶紧放开手中的钥匙。
白艾却探开手心:“房门钥匙交出来。”
……
兰思定哀兵政策道:“老婆,死刑犯也得先判刑后行刑,你不让我进门也得给我个理由吧。”
白艾说:“不是为了让你好好休息吗?你工作忙任务重,需要养精蓄锐。”
兰思定真想吐血三升:“这算合理的理由吗?”
白艾气定神闲:“我觉得挺合理。”
兰思定怒火中烧:“普罗大众觉得不合理。”
白艾惊愕道:“你不赞同你老婆的意见,反倒以普罗大众为标准,你不在乎我了吗?”
兰思定额角青筋暴突,被白艾逼到了进退两难的地步,想他在战场上运筹帷幄在政坛中指点江山,可在她面前就只能吃瘪。
同意她的意见他们就必须分房,不同意她的意见就成了不在乎她。
他……该怎么办?!
兰思定对白艾束手无策。
白艾很善解人意的帮兰思定拿了主意,她伸手掏走了钥匙然后踮起脚尖凑上前亲了一下他的嘴唇,砰一声甩关了门,在门里边哼着小调边说:“老公,明天见。”
……
从此兰思定华丽丽的开始了一个人入睡的生活。
他一天比一天暴躁一日复一日的揪心,每天去纠缠白艾成了他必备的功课,大家已经开始开盘下注,赌他和白艾到底谁能撑到最后。
他们一致认为白艾胜算比较大,而他也无心计较,输给白艾他心甘情愿,可问题是也要给他机会输不是,他现在根本已经被判死刑还不得上诉,每天过的犹如行尸走肉,老婆没哄高兴也不敢离岛去收拾霍小龙。
终于一个星期过去,兰思定在僵局中愤然,他觉得他必须夺回主权。
白艾笑眯眯的在*上惩罚他,还不如发一顿火来的痛快,既然她不开门那他只能硬闯,虽然房门钥匙已经被她拿走,但是开门……需要钥匙吗?
咔嚓,兰思定用铁丝顶开了反锁的门,一室阳光照亮了他的双眼,白艾就在眼前,在床上……
他只需要悄悄的走过去,然后跳上床,接着压住她!
“老婆,我想你了。”兰思定何其委屈,两只爪子按住白艾的手腕,双腿曲在她身两边,看着她红润的面颊,白玉的颈项浑身都在躁动。
“兰思定,你的房间在隔壁。”白艾看见压在自己身上的兰思定,知道这也差不多是他的极限了。
最近他追人追的紧的异常,如果是平常她不介意亲密,但是现在是非常时期,即便是打也要把他打出去。
“客房服务。”脱衣服。
“我不需要服务。”白艾挣扎着想起身。
“倒贴的。”脱裤子。
“我累了。”
“没关系有我在你躺平不用动。”推倒。
“我警告你,兰思定,如果你敢来硬的,我就让你后悔一辈子。”
兰思定眉头紧锁,裤子脱到一半,第一次见白艾生气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