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兵眼中流露出畏惧,迫击炮那玩意儿的重量可不是开玩笑的,他还是好好站岗,免得真被调步兵营去到时候哭都来不及。
……
炸膛的事情解决完,被肃清的人员全部在暗地清理,没有审判没有定罪,因为这是明显的叛国,一切都静悄悄这些人好像凭空消失一般,从他们的出生到工作所有的资料都被销毁档案被列为机密封存,这些人好像从来没有存在过。
至于他们是死是活真正的去向只有很少一部分人知道,整件事不对外不解释不说明,连家属都被一并监控。
兰思定终于解决掉军区的事情,涉案人员的庞大而有组织不为外人所知,中央接到这份调查名单后立刻发出红色警戒,所有动作全部对外保密,如有泄露一律按照叛国立即处刑。
事情看似是完结了但是后期的影响还存在而且深远,兰思定并没有在处理好事情后立刻去找白艾,因为他看上去很糟糕,一脸憔悴,连络腮胡都长了出来,在军区用肥皂随便洗了一下脸,接到一个电话。异国的十个朋友再次聚集在了国内。
……
皇室酒吧占地极广,外表是城堡的模样,单以酒吧的形势做大,可见老板的厉害,皇室外围夜晚的灯光照耀了,整个草坪和古堡,室内每一个包厢都有不同的主题装修,例如公主房、王子房、皇后房、帝王房不同的布景却相同的奢华。
上一次相聚是因为约旦武器的走私,这一次是因为霍小龙,虽然没有亲眼看见霍小龙还活着,但是兰思定相信他自己的判断,因为在抓住霍小龙的时候,兰思定已经植入追踪器在他的毛发中,而这个追踪器到现在还在活动中,活动范围就在军区周围……
兰思定所在的帝王包间忽然被人打开,朱婷婷赫然出现,看的出她还是有些本事,进不了军区去找人,但出了军区她想找人不算难事。
朱婷婷站在门口,化了浓妆,凹凸有致的曲线倚在门边,“兰思定,我有话跟你说,你跟我出来一下。”
正在房间中喝酒谈事的人都不免看向兰思定,很是不解,费玲达嗤笑,这个突然冒出的女人谁啊?说话说的这么理所当然,搞定老大跟她的马仔一样,“老大,门边那个女人用命令的口气让你出去,许久不见你这混的越来越回去了。”
兰思定不说话,跟白艾在一起久了也耳熏目染了她的习惯,对不相干的人懒得应付。挺括的灰色长裤和黑色衬衣雍容了他贵族的气质,不开口的淡漠神情让他更显神秘。
肖恩笑着:“小姐,我们老大好像跟你没什么好聊的,你想说话不是有陪聊服务吗?要我帮你查电话号码吗?”
“我在跟你说话吗?这里有你说话份儿?这里是中国不是你番邦,什么玩意儿敢对我说陪聊两个字,看清楚局势不要惹了不该惹的人。”
肖恩拍着胸口往沙发里陷去:“哎哟喂,吓死我了,你这么大牌不能惹的啊?”
朱婷婷瞪了一眼做戏的肖恩,趾高气扬的对默默喝酒不说话的兰思定道:“我要你离开白艾。”
兰思定身边的席尔瓦看老大低着头,情绪很是低迷让人看不透他在想些什么,于是看向朱婷婷沉声冷语:“什么时候狗也可以进餐厅了。”
“你敢骂我是狗?”
席尔瓦不客气:“捡骂捡的这么利索的,你是第一个,小姐,看看你现在的处境再决定你的行为,你以为这是哪里?”
席尔瓦的提醒让朱婷婷开始打量室内的环境和窝在宽大沙发上的人,他们每个人都有一双在灯光下带着阴鸷的眼,不普通的强烈视线透露着他们不简单的本质,朱婷婷终于意识到她身处何种环境,开始感到了害怕,不由吞咽一口唾沫,尽量将视线锁定在兰思定的方向。
“兰思定,我现在让你离开白艾是为你好,如果你知道她是什么样的人,只会更加伤心。”
朱婷婷的情真意切换不来兰思定一个善意的眼神。
贝亚特十分真诚的问道:“你是不是有病啊?”他们身边的人他们自己知道如何看待,还轮不到其他无关紧要的人指手画脚。
朱婷婷换上善良而谆谆教诲的表情,如上帝劝导世人放弃罪恶一般:“白艾根本不像你们想的那么好,她把你们所有人都骗了。”
弗朗西斯科道:“妞,我们老大从一开始就知道白艾是什么样的人,用不着你来背后打小报告,你这种行为可是很惹男人讨厌的,比欺骗还让男人反感,懂?”
“你的意思是兰思定知道白艾和他好是因为他的钱?”
“这事就不归你管,哪来的哪去,不然我让保安请你出去。”
“兰思定,我要你跟我说实话,你是不是已经知道白艾欺骗了你,她不爱你只是看上你的钱,为了利用你才和你恋爱,她不是真心对你她在玩弄你。”朱婷婷张口胡说信口雌黄,为了能让兰思定彻底的相信白艾不爱他,她极尽所能。
她相信这样能造成他们之间的误会,然后她再在兰思定倍感受伤的时候靠近,抚慰他的情伤,最后他别想逃出她的手掌心。
朱婷婷自认挑拨离间的手段娴熟,却不想想她面对的人是谁。
兰思定从小的生活环境何其复杂,尔虞我诈勾心斗角、利用于被利用,沉浮于浮沉,死人于人死他都看过无数,若是被朱婷婷三言两语就撩拨成功,那也太辜负他对白艾说的爱字了。
白艾是什么样的人他了解,他是什么样的人白艾也了解,他凭什么要去听一个陌生女人的胡言乱语,而不相信自己所爱的女人。
如果他因为朱婷婷的诋毁去伤害白艾,那就表示他太蠢了,蠢的滑天下之大稽。所以兰思定从头到尾只盯着手中的时尚杂志慢慢翻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