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不在乎。”
“不在乎你最终还是提醒了李菁菁。”
“我讨厌麻烦。”今天的事说大能大破天因为牵扯了人际关系和利益,可说小也不过是个口舌之争的事情,只是端看她要怎么处理。
兰思定轻声一笑挑衅于白艾:“以后我帮你收拾麻烦,你有嚣张跋扈的勇气吗?”
“你没有必要因为我去强出头,现在是二十一世纪,不时兴英雄救美了。”她要的不过世武康路的公司低头,目的达到了事情就该适可而止。兰思定的激将法对她来说毫无意义,她没有兴趣把自己的下半生拴在男人的裤腰带上。
在兰思定看来,二十七岁的白艾容颜依旧青春,可眼中却是历尽千帆的沧桑:“你是真的对感情没有寄托希望,还是害怕审视自己的内心?或许今晚你卸妆的时候好好看看自己的眼神。”她的坚强下躲着一个独自舔舐伤口的小兽,从她身上他能看到自己的影子。只是她用强大伪装心的柔软,他用嬉笑掩饰伤痛,他们那么不同却又那么相同。
他能拿一个和自己相同的人怎么办了,这么多年他拿自己尚且无可奈何。
兰思定和白艾在阳台上的谈话涉及太深的*,这些沉重的字句随着夜风飘散在空中,一字不漏的传到了大楼外刚刚消失的人群耳中。
小德带着哭腔,俊朗的眉目可怜兮兮的纠结成一团,微微侧目对身边的高大男人说道:“安德里亚,我觉得我们不应该站在大楼,我觉得我们应该回家。”偷听人*是不好的,而且还不得不听。十个人并排在大楼外的狭窄露台上,被高空的烈风吹虚眯了眼。
安德里亚撇撇嘴角,看了看脚下的空旷,严肃的建议道:“要不你跳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