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这次司马白只为警告自己,拈花指力打出的树叶目标不是自己。就他那深厚的内功,若是打在身上,我的身体直接就会被树叶穿个洞吧~西门庆惧怕的摸摸心脏:哎呦!我的小心肝!吓死我了!
“死没死?没死就赶紧下来!”司马白的声音,还是冷冷的,耍酷。昨天西门庆用计赢了自己,心中很是不爽,但又看在他把‘悲酥清风’的解药给自己并且没有要回,其中深意很明了——以后大宋不会再畏惧西夏的‘悲酥清风’。所以刚才拈花指力打出的树叶目标是假山,司马白今天也没打算和西门庆动手。
西门庆拍了拍身上并不存在的灰尘,施展轻功飞向凉亭,坐稳,笑道:“一日不见,两位兄台可曾想我了啊?”痞痞的语气,司马白听了很是厌恶,直皱眉头,哼了一声,没有答话。不揍他并不代表两人之间的仇怨一笔勾销!
还是朝旭自来熟,连忙起身向西门庆抱拳:“西门兄弟,我和师傅等在这里多时了,果然不出我所料,西门兄弟还是过来了,我这里有坛珍藏多年的极品美酒,特意拿来与西门兄弟畅饮,不知西门兄弟可愿意否?”
西门庆听了自然甚是欢喜:“极好!极好!朝都头喝酒都能想到在下,真够哥们儿!”
虽然不知道‘哥们儿’是什么意思,朝旭也没有去问,现在的任务是品尝美酒。
拍开泥封,传来隐约的酒味,淡淡的酸涩,幽幽的果香,赫然是一坛葡萄酿制的美酒,仔细闻其味道,珍藏了至少有二十年。
“怎么此处也有葡萄酒?”西门庆道,心中充满疑问。
“当然有,皇宫什么没有呢?”朝旭得意的说道,“此酒出自是遥远的西方,有处国家名叫高昌回鹘,他在天山以北,阳光充足,那里的葡萄甚是出名,当然酿出的葡萄酒也是极品。”
朝旭给三人分别斟满一杯,杯子是高脚夜光杯,饮葡萄酒正合适。只听朝旭有道:“此酒就是三十年前,高昌回鹘使者来汴梁,谨献给先帝的。”先帝即是宋神宗赵顼,现任大宋的皇帝是宋哲宗赵煦。
朝旭端起酒杯:“来!让我们饮了这杯美酒!”
轻轻地闭上眼,感觉香醇的液体悠然滑过舌尖,润润地过喉,滑滑地入嗓,暖暖地浮动在腹间,徐徐地游离在鼻吸里,悄悄地潜进血脉中……真是不可多得的美酒,注定让西门庆终生不会忘怀。她飘着芳香散着甘甜,轻轻柔柔就成了自己身体的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