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他的**中还……
忽然一g粘稠热流从深处缓缓流下。
他的脸se一沉,登时又气愤起来。
内s,他竟然敢内s!
如果真的有什么病,传染给他怎么办!混蛋!
别忘了庄纯来男科的目的是什么!
一下午,于念都坐立不安,勉强提起精神,把实习生们的病历看了一遍,把撞上枪口的j个小朋友狠狠训了一顿出气。
实习生们全都老老实实地听训,接下来的工作做得尤其卖力,让于念想找茬都找不到,只能坐在办公桌后面生闷气。
可是,他坐也坐不住,**疼啊!
身上被庄纯捏得青一块紫一块,腰胯的骨节都酸溜溜的,更别提可怜的j花。
于念中间溜去上了次厕所,疼得呲牙咧嘴,扶着膝盖老半天挪不动窝,不得不甩下面子开了一点消炎y和栓剂,拿y时又被y房的人好好取笑了一次。
“哟哟,太y从西边出来了,于大夫也拿这种y?”y房坐镇的那位大夫嘴巴损了点,又与于念曾经有夺q之恨,当然口下不会留情。
于念现在连斗嘴的力气也没了,没好气地刷了卡拿y,再回办公室拿了一小瓶生理盐水和棉签等物一起带回厕所,小心地锁好隔间,呲牙咧嘴地清洗上y。
一边上y,一边把庄纯的祖宗十八辈都骂了个遍。
于念这人,其实很会记仇,庄纯这么得罪了他,还一副“我就欺负你了你能怎么着”的嚣张样子,着实让于念恨到了骨子里。
好不容易把里面残存的精y清理出来,再沾着生理盐水擦洗g净,敷上膏y塞进栓剂,于念已经累得浑身大汗,扶着墙从厕所出来,别扭地迈着八字步挪到座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