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纯大口喘着气,瑟瑟地捂住脸,双肩不住地颤抖。
于念完全可以猜到他的心思,一个正常男人,居然会在一个陌生同x的抚下s精,一般人都无法接受。
更何况,他此时此刻正在医院里接受治疗,于念明白男人的劣根x,医院这个场景加上制f的作用,很容易就能让他们坠入迷yu。
于念低头,在肩头上擦掉浸润鬓角的汗滴。
眼见猎物在自己面前迷失在yu望之海,他也好似跟他在那销魂之地走了一圈,挡在白大褂下的k子也凸起了一块。
只是这样,他还不满足。
人心不足蛇吞象,都做到这个份上了,就g脆更无耻一些好了。
于念陶陶然笑着,把被喷得乌七八糟的试管从他胯下拿起,得意地炫耀战利品一般道:“小同志有多久没手y了?”
庄纯大概已然羞臊到阵亡,只有粗重的喘x在无声地回答这个问题。
于念把战利品cha在一旁,好心安他:“你这种反应是正常的,男人的前列腺很敏感,受刺激后s精也是正常现象,你不必有心理压力。”
言下之意就是他见多了接受前列腺按摩后s精的病人,庄纯不过是其中一个,不用大惊小怪。
但庄纯还是鸵鸟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