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顶明显地中海的大叔两腿一抖,揪住腰带的手指岿然不动。
“大夫,能不能去屏风后面脱?”他脸上出现一丝不符年纪的红晕。
哦忘了说,今天有j个实习的小姑娘小伙子在一旁观看,大叔就算人生经历再丰富,也顶不住那么多充满好奇的眼神的秒杀。
于念伸出中指,顶了顶眼镜,略不耐烦地敲敲桌子。
“脱不脱?后面还有一堆人排队呢?”
见鬼,不知道最近从哪里传谣言,说本市流窜来一群野j四处传播x病,搞的男科反常地门庭若市,活生生要累死闲暇惯了的于念。
于念这人没别的ao病,就是懒。他初来男科时自然也是千百个不愿意,但后来发现自己比起什么外科眼科牙科小儿科的同事们清闲太多,一天最多看两三个病人,甚至一个都不用看,就可以整天摸鱼到下班,他就没有心思去调动职位了。
除了每天都要面对各种各样的金针菇j腿菇杏鲍菇在人胯下晃悠有瞎狗眼外,他也没有什么可抱怨的。
可恨的野j,活生生打乱了他的生活计划。
大叔见这个年轻大夫出言不善,周遭围着的男男nvnv也绝非善类,自知今日h瓜被看之劫不可能躲过去,终于绝望地闭眼,一跺脚把k子拉下来。
见识短浅的实习生们齐刷刷地兴奋惊呼。
“哦哦!”
于念淡定地看了他胯下长着j朵j冠花的金针菇,不悦地出口教训年轻人。
“这只是j冠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