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而来的粗bào吓得唐蓁浑身发寒,她已经懒得去管宋祁霆的无厘头的怒火,反正面对自己他一向是这一种态度,她早已经习惯。
“宋祁霆,让我搬进这里的人是你,对我各种不满意的人也是你,既然这样早点和我离婚不是更好。”
唐蓁冷静的说到,不瘟不火仿佛一只没有灵魂的躯壳,阐述着与自己毫无关系的事实,冰冷的视线与她往日乞求的眼神形成了极大的落差。
这种落差让宋祁霆尤为的不习惯,尤其听到她口中的“离婚”二字,更是让他怒不可遏,他一把掐住唐蓁纤细的腰肢贴近自己。
“唐蓁,想和我离婚,这辈子你做梦,你不是想知道我什么时候能放过你吗?我告诉你,除非你死。”
宋祁霆的恶语相向犹如一把锋利的钢刀,狠狠地剜割着唐蓁的心脏,这撕心裂肺的疼痛足够她深夜中独自舌忝舐。
早该料想到这样的结局,泪水已经不足够表达她此刻的心绪,唯一能发泄的只有一声冷笑,冷笑自己才是从头到尾最可笑的那个人。
“好。”
唐蓁轻声点头,前所未有的示弱,带着一丝释然,又好像是在答应他。
宋祁霆眉头怒皱,这样的唐蓁让他极其的不习惯,甚至心生一股涩然,可是想起当年她费尽心机bī走依斐,嫁给自己,她早就没有资格值得他怜悯。
他伸手,一把扯开唐蓁紧闭的双月退。
“嗯……痛……”
猝不及防的疼痛让唐蓁倒吸一口冷气,浑身冷汗直冒。
“唐蓁,你也知道痛吗?这么多年我有多痛,依斐有多痛,你有没有顾念过一点。伺候我,现在立刻,否则你心心念念的那个人所受的伤痛比你还会惨烈百倍。”
宋祁霆yīn笑着瞪着唐蓁,每一个字都是毫不留情的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