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李氏的哭声却突然又高了几度捶着他的胸膛哭着道:“你还知道烦!天成不知所踪整整二十年!也不知道安危,你这个做父亲的却一点都不担心,你有什么可烦的!”
紫雄安也怒了怒吼道:“我怎么不担心了,怎么说也是老子的种,我怎么可能不担心!我比谁都担心,可是我派人找了整整二十年却一点消息也没有我能有什么办法!谁知道哪个逆子发什么疯,我正在前线征战,仅仅只是回信说不同意他跟那个女子的婚事他居然就直接离家出走了!他就不能等我回来再跟我商量一下吗!?只要他坚持我难道还能不同意吗!?”
“谁让你平时对天成那么严格,他知道你反对可能以为你绝不会同意这才离家出走了啊!呜呜呜,我可怜的儿啊!”李氏边哭边反驳道。
“说起来我就奇怪,天成那孩子虽然读书读的脑子有点轴,但即便是要走也不会不跟你这个娘说一声啊,怎么会就连信都没留一份就了无音讯了,你当天为什么突然会去上香?你平时不是都初一十五才会去寺庙的吗?”紫雄安渐渐冷静下来越想越觉得这件事透着古怪。
自己的儿子自己知道,自己这个儿子虽然读书把脑子读傻了,平时的行为有点死板老实,但却对母亲非常孝顺怎么会做出这种荒唐的事还连封信都没给李氏留。
“呜呜,那时候你去了边疆,那天洁儿那丫头和我合计着去庙里祈福,所以我就去了城外的金山寺去上了柱香。谁知道、谁知道这一去就与天成分别至今。呜呜~早知道我就不去了,就在家里看着天成也不会弄成现在这种情况。呜呜~”李氏边哭边回忆着说道。
“是洁儿哪丫头提的去上香的吗?”紫雄安追问道。
“是,呜呜呜呜~”李氏边哭边回道。
“上香、离家出走、竟怎么巧合的吗?”紫雄安陷入沉思…
“哼!这老家伙!都二十年了居然还没忘了哪个书呆子!”回房后紫天虹冷哼一声说道。
此时的紫天虹哪有平时半点的老实模样,眼神阴冷无比,在烛火的映衬下整个人更是忽明忽暗,脸色阴鸷无比。
“毕竟是他的儿子嘛,不过如今二十年过去那书呆子都了无音讯,恐怕那书呆子已经凶多吉少。那老头子现在除了你再也没有其他的亲人了,等他死后这候府的爵位落在你的头上那已经是板上定钉的了,你发什么火啊~”林洁一边轻拍着丈夫的背帮他顺着气一边边劝道。
“也是,等着老头子死后这诺大的候府就是我的了!哈哈哈哈!”紫天虹想到这里忍不住笑了起来,同时也对自己二十年前的作为得意无比。
“没错,等你当了侯爷,我就是侯爷夫人了,咯咯咯咯!”想到未来的美好景象,林洁也咯咯的笑了起来。
两人对视一眼互相称呼道:
“侯爷夫人?”
“侯爷?”
“侯爷夫人~”
“侯爷~”
“哈哈哈哈……”
“咯咯咯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