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是,昨儿个本来你爸爸说要亲自去接的,后来他临时要去北京出差,走不开,所以是我去接的。”南宫音转过身,脸上重新堆出慈母般的微笑。
司徒政不动声色的抿唇静了几秒,随即笑容扩大:”烟儿回来是再好不过的,这个家可以多热闹一些,平常显的太冷清了,不像个家。”
往日司徒政对她这个年轻的继母态度虽客气,可那似笑非笑的眼神中总感觉有种让人捉摸不透的东西,更别提像这样话话家常了。南宫音其实有一点怕司徒政,此时不由的受宠若惊,接话说,”是啊,我也是这么觉得,你和你爸爸平常不是出差就应酬,要不就加班,娇娇又在外面住,这个家只有我一个人,怪寂寞的。有烟儿以后陪我,我的时间就好打发多了。”
南宫音顾虑司徒政是有原因和根据的,别看她现在是司徒冲的正牌夫人,穿金戴银,出门豪车代步,住的是高档宅院,可这些全部不是司徒冲给她的。
当初南宫音和司徒冲在一起的时候才二十岁,司徒冲那时候就已经有了老婆,也就是司徒政和司徒娇的母亲。司徒冲当时是监察局一个小小的公务员,托的正是老婆钱家的关系,才能端上这个人人羡慕的铁饭碗。钱家有钱有势,钱父是个生意人,钱父的同胞弟弟在中/央任要职,钱父的姐夫在经济委员会同样是举足轻重的地位。
做了司徒冲二十几年的情/妇,其间南宫音不是没闹过,可司徒冲压根不敢得罪自己的老丈人。别说得罪了,司徒冲连提离婚二字都不敢,只能一年一年的哄着南宫音,熬到第二十二个年头,钱氏突发脑梗,死在医院。
钱父早早立下遗嘱,把名下所有财产和苦心经营多年的公司全部留给自己的外孙司徒政,据当时媒体的猜测司徒政年纪轻轻却坐拥百亿身家。
司徒冲不敢贸然提出继弦,熬了三年后才旁敲侧击跟儿子说自己晚年也想有个伴,并把南宫音领回了家给儿子看。司徒政既没说不好,也没说好,司徒冲胆子大起来,便带着南宫音去注了册。
司徒家现在住的豪宅是司徒政名下的产业,所以南宫音能不对司徒政惧让三分,尽量讨好巴结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