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药一喝,就喝了好几天。
大太太那边的情况是相当的不如意,老太爷是当众发了火,罚了司定芳禁闭思过,三个月不许出房门。
至于他们这边,司定容借口她因受了惊吓正在休养,躲过了去见老太爷的事。
对于她来说呀,这位老太爷可是一个厉害的角色,只要往那里一坐就是够吓人的,都不必开口了。
苗蓉萱将碗摆到了桌上,用手帕轻轻的擦着嘴,自从毒解清了,她就滑再流过鼻血,整个人也精神不了少。
这几碗药又有什么功效,不可能是真的为她压惊的吧?
“少爷,少爷,人进套了。”奶娘突然冲了进来,在他们的面前定了定神,压低着声音,一副兴灾乐祸的模样,好像是占了多大的便宜似的。
司定容似笑非笑着,侧头看向苗蓉萱,“要不要去看戏?”
看戏之前,先将事儿说清楚吧。苗蓉萱想知道的事儿,司定容是断然不会说出口的,他只是理着袖子,慢吞吞的走出了房间。
这是在苗蓉萱“病”的这几日中,第一次走出了他们的院子。
尴尬的奶娘只好一五一十的将事情全盘托出,说到最后,都觉得是司定容做得过分了。
之前,苗蓉萱喝着解药与补药,慢慢的调理着身子,而后来被司定芳弄伤,请来的大夫诊脉时,觉得有一丝异样,后来细细去查,才发现是有人在苗蓉萱的汤药里,洒了些许避子的药物来。那些药物不至于特别伤身,但是喝久了,也终于是一种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