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挽扶额,她觉得自己还不如死了的好。
“小青,你这是?”她扫了扫银装素裹把自个当圣诞树打扮的吕青,示意她给个解释。
吕青正坐在季莫原来坐着的椅子上认认真真地剥香蕉,听她问,立马得意洋洋飞个眼风,拍拍自己身上蓬得跟个老母鸡似的外套,“我听说你被人拍脑袋上了,怕要穿白的,就在路上买了件貂。怎么样,好看吧?”
还貂呢,那假毛都抖得漫天都是了。
细小的绒毛被吸入呼吸道,顾挽挽不由得咳嗽两声,勉强答话,“那多谢您了,还惦记着给我带孝。”
吕青一口咬掉半根香蕉,一熊掌拍她脑袋上,“咱俩谁跟谁呀!”
哎呦她的头!
她是上辈子倒了什么霉呀,请来这两尊佛。
好在吕青一听说她没死,注意力很快就转移到了旁边的季莫身上。
“唰唰唰”地替一根香蕉宽衣解带后,吕青一把把它塞季莫手里,开始对帅哥进行例行的嘘寒问暖。
季莫也本着天下雌性皆美人的原则,立马变纸牌变玫瑰秀魔术展现“把妹一百零八式”,把小青哄得娇羞大笑了一阵又一阵,路过的医生护士还以为这间病房里忘打麻药就开始动手了,走过路过都要探头进来看个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