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你就要让你把我们吃掉，好浪漫！”顾挽挽笑着把两盒姜饼很小心放到江陵刚刚坐过的化妆台的桌面上。

“不知道嘉诺以后你的fans会叫什么？苏……苏……酥糖？”她双手背在身后撑住化妆桌，“还是叫糯米团子？”

苏嘉诺难得的皱眉，倒抽了口冷气，“还是不要叫酥糖吧。”

“怎么了？”顾挽挽疑惑。

嘉诺苦着脸用手掩住右腮，“我的牙小时候吃糖吃坏了，拔牙的时候疼得要命。”

“那你还吃饼干。”

他放下手笑笑，脸竟有些微微泛红，仿佛很不好意思似的，“我喜欢吃饼干，每次出去都会偷偷买几种饼干藏起来，然后看牙医的时候都要撒谎。”

挽挽忍不住笑，她从江陵的礼物里挑出几包饼干递给苏嘉诺，想了想，又多拿了两包鸡翅给小星，最后拿了件东西塞到自己包里，心满意足地转身，“好啦，长官，东西已经偷到手了，让我们悄悄地溜出去吧。”

她正想要伸手去扶嘉诺，他却温和而坚定地拒绝了她的好意，“我得学着自己走。”

他刚从沙发上摩挲到一副黑色的导盲鞍，小星已经抖抖身体自动站到他身旁顺从地套了上去。嘉诺弯着腰拍了拍它的腹部，“小星很聪明。”

两人进电梯时，顾挽挽仿佛隐隐听见了快节奏的音乐声，她望了望黑暗的走廊的另一头，江陵还在练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