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啦,”吕青大大咧咧用手抓了只龙虾塞到嘴里,囫囵吞枣地嚼了嚼又几乎原模原样地吐出来,“我发现我剥虾的速度远远落后于我吃虾的速度!”
“然后,然后我就想到了爱妃你心灵手巧闭月羞花,最擅剥虾了!”吕青笑得一脸谄媚。
顾挽挽满头黑线,所谓学成文武艺,货与帝王家,原来是这个意思。
她认命地套上塑料手套,开始继续苦逼的剥虾员生活。
一边剥虾她一边和吕青闲聊,“小青,我在建筑设计部呆了两三个月,怎么没听你提起过总裁啊?”
“你说沈王爷啊?”吕青两手飞快地往嘴里塞剥好的虾,听她提到程季航,又想“啊……哒”一声做孔雀摆尾的姿态,不料龙虾里夹着几颗花椒,顺着喉咙滑下去,登时就呛得咳嗽了起来。
好在顾挽挽对于这种突发现象早有准备,她用手背轻拍了拍吕青的背,把桌上的冰镇可乐推了过去。
吕青一口气喝掉一整杯可乐,立马就好了伤疤忘了疼地继续往嘴巴里一个个地塞小龙虾,“不是我不提,我是怕你喜欢上他。你们小姑娘嘛,都是看见张脸就被迷得七荤八素、好坏不分了。”说着她还摇头晃脑叹了口气,仿佛那个因为迷恋上街角理发店发型师kevin而拉着她每天晚上都去剪头发的人不是她一样。
顾挽挽也吃了个小龙虾,“程季航长得好看嘛,又是总裁,女孩子喜欢他很正常啦。”
“可他是gay啊!”吕青直到嘴巴里再也塞不下任何一只龙虾了,才开始大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