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燥热难忍,整个后背都沁出汗来了,想推他松开些,可是纹丝不动,而我也无半分力气。等他终于转攻脖子,蜿蜒而下侵占锁骨时,我沙着嗓子问:“一一呢?”他头也没抬地回:“在妈那。”
反应慢半拍接收讯息,两秒过后,我又问:“在你妈还是我妈那?”好像婚礼时是我妈在带一一的,但他却扔了两个字给我:“我妈。”我想了想,他妈就他妈吧,等等,这话绕得怎么特像粗口呢?自从我跟他的事定了后,婆婆对我也和颜悦色,对小一一更喜爱得紧。
终于某人忍不住抬头了,气息喘在我嘴边,懊恼地说:“浅浅,今天我们结婚,现在可是洞房花烛夜,能不能别想那些七七八八的事?专心一点啊,我都努力了这么久,你都没个反应的。”
“要啥反应?”
“呻吟两声,叫我名字。”
我从善如流:“许子扬。”
“不要连名带姓。”
依旧妥协:“子扬。”
“叫另外一个。”
蹙起了眉:“什么?”
“唯一。”
我去......唔......话语权被剥夺!而且双管齐下,唇被堵住,一边丰盈也被他手覆盖住用力揉搓,过了几秒,他就不耐隔着衣物的抚弄,熟练地剥除剩余贴身衣物。今天为搭配婚纱,特意穿了浅色的前搭扣文胸,所以他手指一勾,胸衣就分成两片散在一边,他的手立即攻占一方,另一方则被他唇占领。
浑身酥麻穿过,即使我闭着眼,都能感受到红梅在他的掌中和唇中傲然挺立,身体对他早已潜藏着本能的反应,哪经得住他这般挑逗,立即一股火焰从小腹升起,然后串流全身。可他嫌焰火不够,另一只手也不空下,手指滑过小腹,在肚脐处画了个圈,然后轻弹了下,再一路攻城掠地,直接探入那处温暖的殿堂,我听到自己忍不住溢出呻吟了。
可他却故意使坏,手指探掏不停,送我上至高点又抽出,从高空落下,只余空虚难耐。几个回落下来,我恨不得咬他一口,他才算满意抽出了手指,改而下身抵住暖热源泉蓄势待发,却仍然迟迟不入。
眯开朦胧的眼去看他,却见他单手撑起上半身,表情甚为不甘道:“又被新子那小子抢先一步了,比我先结婚,比我先有闺女,现在居然又有第二胎了!浅浅,我们绝不能输他!这次势必是要造出小唯唯来。”
话落,他的身体往前挺,进占芳草之地,满满的充盈感占据了我所有感官知觉。而且因为酒精的关系,身体本能的在发热,加上他那长久的前戏,那处早已不再干涩,所以他的侵入一点都不困难,直探到底,我抑制不住地出声。他像是受到了鼓励,没给我缓气的时间就开始驰骋起来。那认真的表情,是真有与别人一决高下之势!
就知道这男人其实心眼极小,他虽表面与陈新冰释前嫌,实则心里那小九九多着呢,居然想在造人事业上超越对方。男人,幼稚起来,就是个孩子。
而我身上抱着的这个孩子,却让我爱不释手到不愿放开,想要抱他一辈子。
重复的运动在有韵律地持续着,他轻轻退出,用力推入,又猛又深,这是初篇;到后来呼吸越来越沉重,力量越来越大,最后全然的退出再狠狠的进入,只闻两人的呼吸声交缠在一起,似乎也在做着一场极致的爱恋,两人共同抵达了顶端,再沉落,这是终篇。
当风平浪静后,我指了指窗外敞亮的天色,问道:“洞房花烛夜不是晚上吗?”某人脸不红气不喘地回:“做着做着就到晚上了,我跟家里打过招呼了,晚上家宴就不过去了。”
我不说话了。原本晚上还定了一桌酒席,全部是两边家长的。然后我们两个主角堂而皇之不到,谁都知道这是干啥去了......好吧,我没脸做人了。
虽说某个狼人没有真在新婚当天实践自己的话,但那天也折腾得够呛,战火蔓延四处。到后来两人实在肚子饿得不行,我指挥他去下面,过了会,他端着面一脸暧昧地走进来时,我深觉莫名。接而他在我耳边建议:老婆,吃碗面咱们去厨房试试?
我愣是过了两秒才反应过来他的意思,直接忽略,端过面就开始狼吞虎咽。终于一碗素面下去,肚子又暖又饱,舒服。然后某人又说了:饱暖思yín欲,老婆,要不我们......
我一怒,直接将人踢下了床。
他从地上爬起来后就跳脚,指着我骂:你个泼妇。我头一扬,他没声音了,之后总算安稳,放过我一马。
一月后,验孕棒上出现两条杠,某人乐翻了天,抓着手机通知遍了各方亲朋好友,第一个通知的就是陈新。
三月后,某人吭哧吭哧在我身上,额头冒汗,脸色涨红着说:老婆,不带你这么撩我的,我受不住刺激。随后他翻身下床,大步冲进了浴室,哗哗水声传来。
五月后,他又干了回那走后门的事,诊断出宝宝性别:男。某人直接乐了,抓着手机再次拨通陈新家电话,那得意的神情很欠揍,因为谢雅这一胎,又是闺女。
九个半月后,儿子哇哇出世,哭声比一一还要嘹亮,取名:许唯一。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