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有惊恐,实则是刚才那句“卖身”令我太过愤怒,才失了理智去打他。
磨牙声在耳,只听他咬牙切齿道:“余浅,为什么每次我都有掐死你的冲动?既然这么想跟我撇清关系,就不要出现在我眼前啊,与那秦宸跑到餐厅,又装腔作势一番牵着手离开,不是故意引我注意是为哪遭?刚才在楼下,你明知我就在旁,还有意对他娇笑,别跟我说他不介意你是破鞋,真想收了你!”
“你!”我气得再度扬手,这回却没成功,被他用力抓住手腕,那捏在腕上的力几乎要捏断我骨头,疼得我倒吸凉气,而他却一把将我推进沙发内,然后俯身压住。
“打了一次还想打?信不信我折了你的手?”从未见过的残意在他脸上浮现,我一时哑然,不敢出声,些微了悟若我再出言不逊或者扇他耳光的话,真有可能将我手给折断。
而下一秒,见他那残虐的目光移到我的唇线,就想压下身来吻住,我连忙侧开头硬着声音道:“许子扬,我不要再和你维持那种关系了,你一定要每次都用强吗?”
许子扬猛地起身,松开了拿住我手腕的手,改为双手支撑在我身后的沙发上,附着身体将我罩在身下,口吻轻柔,目光却危险之极地问:“说说看,那种关系是什么关系?”
温热的呼吸就喷在我脸上,避也避不开,我将嘴角微微牵动着说:“不是你说了卖身吗?自然就是宾主关系,你买我卖,可买卖也有个限度,我不想再卖了,可以吗?”不想把自己说得如此不堪,可他再度欺门而入,字字句句在深挖我心。
本来还有那么一丝希翼前几天他是气极了才在临走时说那句话,可眼下看来他确实是打从心底里轻贱我的,不然卖身、破鞋等字眼绝不会从他嘴里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