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乔宁诧异地看着严素，不解地问。

严素抬起脸目光深邃地看着她，缓缓说：“你来看我，是想调查这次车祸事件是不是叶子吟做的吧！”

“啊？”乔宁惊叫一声，脸色尴尬地看着他。

严素苦笑道：“车是我开的，没有人比我更清楚当时是怎么回事。厉承衍恐怕也调查出来，那场车祸不简单，不是意外，而是认为。所以他怀疑叶子吟，以为是叶子吟下的手。而逼叶子吟现身，只有让你再一次激怒她，所以你才会过来吧！”

“严素，我……。”

“叶子吟突然邀请你过来，我也觉得蹊跷。但是我没想到厉承衍居然会同意，同意你冒险。如果是我，我就不会同意。”严素怔怔地看着她。

“那到底是不是叶子吟啊！”乔宁不知道为什么，不敢直视严素地眼睛，只能讪讪地岔开话题问。

严素也是个聪明人，能想到这些，自然应该也能想到到底和叶子吟有没有关系。

所以与其猜来猜去，倒不如问他，说不定他能告诉他真相。

“不是她。”严素说：“虽然她很讨厌你，可是她不至于下这种手，连厉敏娴也给毁了，她还没有胆量这么得罪厉承衍。更何况，当时我也在车上。”

“可是你在车上是意外，她又没有未卜先知，猜到你一定上车。”乔宁小声争辩。

“但是不是她。”严素坚持道：“我相信不会是她，你也相信我。所以，不要再让厉承衍浪费时间，把时间浪费在她身上，从而耽误调查。”

“你……。”

乔宁抿了抿唇，心想，你是不是想护着她才这么说的。叶子吟口口声声说严素不爱她，可是两个人生活在一起那么久，又怎么可能没有一点感情。

所以严素这么肯定，乔宁也并不相信。她更愿意相信这是严素为了保护叶子吟，所以才这样笃定。

“你是不是觉得我是故意保护她，所以才这样说？”严素道。

乔宁没说话，算是默认了他这个说法。

严素将目光转向自己的脚，盯着看了好一会才苦笑一声道：“我的这条腿费了，以后都是个瘸子。要说恨，我比你更恨那个幕后凶手。厉敏娴虽然毁容，可是去整容只是受些苦就能恢复。但是我呢？这一辈子都只能是个瘸子，再无可能。所以如果我知道谁是幕后凶手，就算是叶子吟，我也不会放过。可是不是她，我和她那么多年，这点了解还是有的，不可能是她，她没有那么狠的心，没有那么绝情的手段。”

“那她为什么让我来看你，她明知道你……她一直很在乎我们俩的事，可是却还让我来看你，难道不是另有阴谋？”乔宁争辩道。

严素说：“所以我才说你不该来，该说的我都已经说了，没什么事你就先走吧！”

乔宁想了想点头，对严素道：“那我先走了，有时间再来看你。”

严素垂下眼眸没有说话，不知道是不想看到乔宁还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乔宁站起来，打算离开。

可是刚一站起来就突然感到脚一软，忍不住身体往前倾倒。

她倾倒的方向正好是严素的方向，所以严素下意识地伸出手抱住她，将她抱在怀里。

“你没事吧！”严素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