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室里的烛火昏昏暗暗,让本就焦躁的冷弥浅愈发显得心神不宁。
深思片刻后,冷弥浅终还是妥协的将地上的匕首和血茶杯捡到了自己身前,手微颤着又在雪白的手臂上割下了一道血口。
饮鸩止渴....
说的便是她这种情况吧。
但她着实没有法子破局,没有玄澈,她连这间密室都出不去,又何谈解决之后的事?
看着血茶杯里的血慢慢溢满,冷弥浅浑身的冷汗又冒出许多,整个人耳边充斥着都是自己猛烈的心跳声和重重的呼吸声。
冷弥浅麻利的为自己包扎着伤口,顾不上伤口处传来的疼痛,冷弥浅几乎是爬着摸索到玄澈身边,费力的将玄澈的头搁在自己腿上,一点一点的喂着昏迷中的人。
不知是冷弥浅心里浮躁,还是整个人几近虚脱,喂向玄澈的血总会漏出不少滴在地上,让冷弥浅看着着实心疼。
她的血可不能这么浪费啊!
天知道她现在已经濒临晕厥边缘了啊!
擦去额头上的冷汗,冷弥浅忍着越来越晕眩的脑袋,深呼一口气,眯着眼集中精神了好半天,再睁眼时,冷弥浅仰头将茶杯里的血一口含在嘴里,整个人俯下身直直的朝玄澈的嘴喂去。
双唇紧密相挨的一瞬,冷弥浅将嘴里的血尽数喂在玄澈嘴里,正想起身坐回原处,却不料后脑勺不知何时已然覆上一只手,正压着自己的脑袋不让自己挪动分毫。
冷弥浅:“!!!”
冷弥浅眼里浮现骇色。